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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目光,也很能勾起女人的好奇心,她們想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的憂鬱,咖啡廳中很多麗人都想過去坐在貝一銘對面跟這個憂鬱的男人聊聊,她們甚至不介意很快就去酒店的房間裡跟他春風一度,如此英俊男人可太罕見了,跟這樣的男人發生點什麼絕對不是壞事,而是美事。
但卻沒任何女人敢走近貝一銘的身邊,因為每當有那位靚麗的美女有所行動的時候,坐在貝一銘周圍的一些人立刻會用戒備、警惕的目光看著他們,這些狼一樣的目光把這些女人嚇壞了,嚇得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退回去遠遠的看著那個英俊得不像話的男人。
有的人認出了貝一銘拿出手機想偷偷拍一張他的照片,但一拍攝立刻就有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精壯漢子來到他們的身邊,語氣森冷的讓他們把照片刪除,誰也不想惹麻煩,所以只能照做。
一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流逝著,咖啡廳裡除了輕柔舒緩的音樂外,其他的聲音幾乎沒有,就在這時候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想起。
蘇慕雪一席黑色長裙的走了進來,她直奔貝一銘而去,而保護貝一銘的那些保鏢這次卻沒用警惕的眼神看她,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中排除蘇慕雪還有薩沙。
蘇慕雪輕輕的坐在貝一銘的對面,打破了貝一銘的思緒,他緩緩抬起頭來看了看蘇慕雪,臉色很平靜,沒有相逢的喜悅,也沒有狠意,他臉色平靜得就像是古井不波的潭水,他看蘇慕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貝一銘嘆口氣微微搖搖頭緩緩站了起來,轉身離開,周圍的保鏢立刻站起來跟上,就在貝一銘快要出咖啡廳的時候蘇慕雪清冷的聲音響起:“貝一銘我要跟你談談。”
貝一銘的腳步一滯,隨即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一如當初他絕望的離開華夏趕赴美國,不曾回頭,也不曾留戀的在看一眼這座城市。
咖啡廳裡的蘇慕雪頃刻間淚如雨下,他們真的回不去了,她把貝一銘傷得太厲害了,是她親手把他趕走的,就如同驅趕一頭受傷的小狗,一腳把它踹開,它哀鳴著一瘸一拐的跑掉,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中哀鳴著舔著自己的傷口。
蘇慕雪無功而返,但蘇家顯然不能就這麼放棄,不然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於是蘇振峰、蘇正羽以及黨浩都被喊了回來。
第二天貝一銘就見到了胖了很多的蘇正羽,以及瘦了很多的黨浩,他們的到來貝一銘並不驚訝,他知道他們會來的。
見到貝一銘的蘇正羽臉色很是尷尬,他很清楚是蘇家對不起貝一銘,當初毅然決然的拆散了他們,但是現在卻又要讓他來當說客,讓貝一銘在跟蘇慕雪在一起,這種反覆無常的行為讓蘇正羽很不齒,但為了家族,他又沒什麼辦法,只能來見貝一銘,去當那個被他心裡狠狠鄙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說客。
跟蘇正羽一樣尷尬的還有黨浩,他同樣知道自己這次來是要幹什麼。
貝一銘嘆口氣道:“我們去酒吧喝一杯吧。”
面對蘇慕雪他可以保持冷漠,毅然決然的離開,但他卻不能這麼對蘇正羽跟黨浩,因為他們是貝一銘為數不多的朋友,他不能那麼冷漠的對自己的朋友,還是曾經幫了他很大忙的朋友。
三個人一路上誰也沒說話,直到一瓶啤酒喝下去蘇正羽才嘆口氣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
貝一銘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們就不用說了,我們只敘舊喝酒,其他的我不想聽。”
黨浩急道:“我就說一句,你真的徹底放下了嗎?”
貝一銘側過頭逼視著黨浩道:“我放下了,被你們逼的。”
黨浩聽到這句話立刻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在高腳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