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前男友的外甥?這話真說出來苗鍾十有**會把他給轟出去。

貝一銘只能道:“你別管我是宋雨桐什麼人,你就知道我是代表她來問桑豐寶到底多大的,說吧。”

桑建軍撇撇嘴道:“不跟你說了嘛,我兒子不夠十八歲,是吧苗隊?”桑建軍是關心則亂,沒想太多,就想著趕緊讓眼前這小子知道他兒子不夠18歲,判刑也是輕判,不可能是死刑或者無期,既然判不了重刑,你們那邊也就別死咬著不放了。我給你們點錢,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苗鍾暗罵桑建軍沒腦子。這事能當著他的面說嗎?萬一他給錄下來怎麼辦?苗鍾只能搪塞道:“案情我們只能跟受害者的直系家屬說,你不是宋雨桐的直系家屬吧?想了解案情,讓她來。”

苗鍾很清楚死了丈夫又死了兒子的宋雨桐精神已經崩潰了,那可能來問案情?就算來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就算她來了,一個精神崩潰的女人也好對付。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貝一銘一側頭看到了苗筱雨。他笑著站起來道:“你來的正好,你是她的律師,你應該有權利代替她過問案子的進展以及案情吧?”

苗筱雨頭裡提著黑色的公務包笑道:“當然。”

苗鍾皺著眉頭道:“你是誰?”

苗筱雨走到近前把包放到桌子上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宋雨桐的律師,來這也是詢問一下案子的進展。”

黎平也是律師,看苗筱雨這麼年輕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輕蔑一笑沒說話。

於桂蘭到是有些擔心。拉了下黎平小聲道:“不會有什麼事吧?”

黎平搖搖頭道:“沒事。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而已,她能翻出什麼風浪來?宋雨桐我看也真是徹底崩潰了,請律師,怎麼請這麼一個菜鳥?”

於桂蘭一聽這話算是放心了。

而貝一銘卻沒了耐心,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了孫暢,他實在懶的跟桑建軍這些人磨牙了。

“孫局我就在你們公安局,在刑警隊的辦公室,你就這過來一趟!”貝一銘說完直接把手機仍到了桌子上。發出“哐當”一聲響。

苗筱雨一皺眉不悅道:“老闆你這麼做不地道吧?你不說給我找點事幹嘛?你這麼幹,這案子還有什麼難度?”

貝一銘身體往後一靠道:“你不感覺太麻煩了嗎?我最討厭麻煩了。既然他不跟我說桑豐寶到底多大,那我就問問孫暢。”

一聽貝一銘這一番話苗鍾就是一哆嗦,這小子難道認識我們局長?

桑建軍皺著眉看著貝一銘心裡也是直犯嘀咕,他認識孫局?不能把,對這小子在吹牛逼,媽的,差點被他給唬住。想到這桑建軍撇著嘴道:“人不大,牛逼吹的到是不小,你要是認識孫局,我還認識國家主席那!”

貝一銘實在是懶的跟他們磨牙,一句話不說,雙手抱在胸前一言不發。

於桂蘭以為貝一銘被丈夫說破了心事,心虛了,立刻譏諷道:“怎麼不說話了?你剛不是挺能吹的嗎?繼續吹啊?你應該說你認識********、********。”

黎平“噗哧”一聲就笑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外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孫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看到貝一銘立刻換上笑臉道:“哎呦貝總您怎麼來了?來我這有事?”

孫暢的到來,以及他臉上對貝一銘討好的笑容,一下讓苗鍾、桑建軍、於桂蘭、黎平臉上的表情定格,笑容僵硬無比,嘴角直抽抽,那面容怎麼看怎麼像腦梗的患者。

貝一銘也沒站起來,直接道:“我聽說桑豐寶已經19歲了,但他的父母跑去醫院跟我說他不夠18歲,我就過來問問,孫局這事?”

孫暢如何不知道昨天發生的重大殺人案,一聽這話心裡就是咯噔一下,聽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