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所有的動力幾乎都沒了。但後來想到還有青雲他們,我始終覺得做人不能太自私。加上丹純,為了以後預防不測,我也得繼續修煉。這樣慢慢,慢慢,慢慢的,我就又有了動力。”

“我想不了你那麼多,也想不了那麼遠。覺得這事值得做就做,不值得,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老子照樣不會去做。”大春兒抿了口酒,輕吐一口氣,“我也就是發發牢騷,沒事兒的。哎,想想小時候真好,什麼也不用想,能吃飽睡著,把今天過去就不錯了!你當時心思也沒那麼重,只是喜歡和我搶生意,爭吵哪個姐姐的手最軟,哪個姐姐的屁股最翹,哪個姐姐的胸最大,哈哈!”

“為了一些東西,總要失去一些東西。得失避免不了,把它們當做常態就好。”福生舉起杯與大春兒碰了一下,一口乾了。

“我都忘了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講道理的,以前可是最煩別人跟我們講道理,錢最實在!”大春兒舉起杯,抿了一口。

“以前是不懂,後來遇到了韓夫子,是韓夫子讓我明白了讀書的意義。”福生搖搖頭,舉起杯一口乾了,再倒一杯,“知道跟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我們總要去經歷的。”

“神經病,還來勁了!”大春兒手託著下巴看向亭外,“王結巴真是氣人,跟個冰山一樣。”

福生恍然看向大春兒,笑道:“原來是因為王潔。”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笑個蛋!”大春兒瞥了眼福生。

“大春兒啊,你這麼做,想過以後會喊老王爹嗎”福生仰頭大笑,實在是想象不出大春兒喊老王爹的場景。

“那個吃屎補腦的傢伙,老子以後喊他爹是他的福分,他還能不樂意上輩子積大德了他!”大春兒冷哼一聲,一口乾了。

聊到王潔這算是開啟了話題,四壺酒過後,二人站在亭邊看著月殘星滿的天空。

“大春兒啊,人這一輩子得有個想頭,不然活下去挺沒意思的。”福生把手搭在大春兒肩膀。

“別嘰嘰歪歪的,老子這輩子的想頭就是王結巴。”大春兒滿臉通紅,一手放福生腰上。

“你特麼就不能改改這臭毛病”福生笑罵道。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春兒用力捏了捏福生的屁股。

這一年,無雙宗內門與外門逐步正常運轉了起來,與玄極宗一般,自給自足,各殿正常授學,弟子們學習孜孜不倦,殿主長老們除了教學,修為正在穩步增長。

蘇可作為無雙宗的大當家,差人送來了上百件瓷器,書畫,花木種子,奇石珍饈以及金銀無數。除了這些令人乍舌的東西,還有給福生的一封信。

“你看看。”福生看完信後遞給了孫克。

孫克好奇地接過信,快速讀完之後,陷入沉思。

福生倒了兩杯茶,端起自己的一杯,小口押了起來。

“沒什麼可說的。”孫克將信還給福生。

“那你剛才想什麼”福生放下茶杯。

“在想這些東西是她送的,還是他送的”孫克端起茶喝了起來,“這種大手筆像是蘇可,但裡面單單花木種子這一項,就足以證明不是她。”

“上官神通”福生問道。

“他肯定料到你會猜出是他,這也算是上官盛跟你個人恩怨的兩清,千萬不要當做恩典。”孫克說道。

“那他怎麼不早點送無雙宗都成立一年多了,這個時候送”福生問道。

“能送東西就不錯了,還挑理”孫克看向福生。

“就這麼簡單”福生問道。

“他可以不送的,只不過......”

“什麼”福生問道。

“應該是蘇可的原因,”孫克收回目光,眼皮微垂,“他肯定是考慮到你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