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呃......”

“不想解釋”丹純問道。

“呃......”

“行,以後有的是機會。”丹純起身。

福生看著丹純走出屋外,這才大口地喘起粗氣,這麵條也太燙了些。

玄極宗年賽結束的第二天,福生被趙懷生叫到了玄極宗高處涼亭。

福生近距離看了一眼靈帥級別的趙懷生便低下頭,全身繃緊,大氣不敢喘。

“四皇子”趙懷生轉過身看向福生。

福生低下頭說道:“他殺我了我姐姐。”

“蘇可,或者上官可兒”趙懷生繼續說道。

福生有些驚訝地抬起頭,點點頭,沒想到趙懷生竟然知道蘇可和四皇子之間的關係。

“你的身世”趙懷生說話的同時,眯起了眼睛。

福生沉默片刻,搖頭。

二人之間出現了短暫的沉默。福生不知道趙懷生叫自己來幹嘛,也不敢隨便說話。趙懷生則理了一下思路,再次印證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放鬆點兒,趙陽閉關前讓我多留意你,之前郭淳的事我也聽說了,後生可畏。”趙懷生給福生倒了一杯茶。

福生聽到最後四個字時,幾根手指動了一下,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

趙懷生見狀沒有理會,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繼續問道:“和脫兔的關係如何”

“應該是親如姐弟。”福生眨了下眼,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自己是這麼想的”趙懷生端起茶押了一口。

福生聞言把頭低了一下,說道:“是。”

“你和四皇子之間的恩怨自己解決,下山之時脫離與玄極宗的關係。”趙懷生放下茶杯,抬起頭看向福生。

福生聞言皺起眉頭,腦中的神經緊繃了起來,沉默片刻後說道:“弟子明白。”

“多說一句,你和脫兔之間的事自己把握,不要三心二意。”趙懷生看福生一直低頭,不覺眉頭微皺。

“明白。”福生聞言抬起頭,迎上了趙懷生的目光。

四目相對,一對古井無波,看似溫和平靜;一對深不見底,氣盛神剛。

福生一路下山至靈力塔時方才抹了一把額頭,來回拉了拉粘在身上的衣服。

玄極宗年賽過後,宗內逐漸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福生的名聲在整個玄極宗徹底被打響,無雙殿的名氣隨之水漲船高,不少弟子都是帶著仰慕之情加了進去。年賽期間,眾多弟子在場下觀看到了高手的對決之後,深知自己與其他弟子的差距,或有些頓悟,大多選擇了閉關。

玄極宗瀑布旁,念純住處。

“剛比完賽,又來幹什麼”念純本正一邊押著茶,一邊畫陣,當看到這個令自己頭疼的傢伙又出現後,嘆了口氣。

“轉轉。”福生說道。

“四個比賽贏了三個,怎麼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念純見福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調侃了一句。

福生看了念純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嘿,小兔崽子,這是對老夫的漠視”念純來了興趣,不知道什麼事還能讓福生贏了比賽之後如此鬱悶。

福生長出口氣,煩躁的內心沒有絲毫好轉,走到屋外,站在瀑布前,仰起頭,但覺溼氣撲面,白練遮目。

“兔崽子,碰到什麼糟心事兒了,說來讓老夫開心開心。”念純跟了出來,站在福生一旁,同樣抬頭,有些豪氣干雲,山河壯闊。

福生嘆了口氣,輕聲說道:“自己的事自己來吧。”

“什麼事兒啊,至於嗎屁大點兒人,天大點兒事,人不過生老病死,不能把自己憋死。”念純看著瀑布,臉上多了一絲祥和,“人生就像這條瀑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