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福生駕著馬車出了燕城,一路向南。經過五日的趕路後,黃昏時在一處名為南山鎮的小鎮停了下來,南山鎮再往南行一里就是龍象宗。

“福生,你來之前有沒有給你那個兄弟寫信,萬一他不在宗裡怎麼辦?”丹純看著桌上的海鮮,吞了吞口水。這一路南下,越靠近南邊,海鮮出現的次數和種類越多,而且比之前在玄極宗吃到的要鮮嫩太多了,主要價錢還不貴。

“寫過了,他知道我要來。”福生熟練地給丹純剝著蝦殼,隨著吃海鮮次數的增多,福生練就了一身剝殼的本領。

“那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得到龍涎草,我記得師父說過,這裡龍涎草雖多,但龍象宗一般不會讓人大肆採摘,而且龍涎草還有蛇蟒精怪守護。”丹純接過剝好的蝦盤,捏起一隻,沾了沾醬油,咬下去一臉滿足,要說海鮮這東西也奇怪,怎麼吃也吃不夠。

“等明天見了大春兒再說吧,我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福生剝完蝦又剝起了螃蟹。

“那萬一沒辦法咋辦,豈不是白來了?”丹純問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明天見了他再說,先吃飯。”福生繼續剝著螃蟹。

“你也吃。”丹純遞給福生一隻蝦。

福生笑了笑,張嘴接住。自從經過上次的沙漠密藏之後,二人之間升溫了不少,丹純對福生多了一種佩服之情。

翌日,二人早早動身,向龍象山出發。

世間有傳言,古時有條龍受到重傷,飛至此處上空時,就一頭紮了下來。然後經過歲月的流逝,這條龍的身軀便化為了此處的龍象山,龍象山也因此聞名。每年都有不少人慕名前來,想要一探究竟,但都是毫無所獲。龍象宗位於龍象山之上,再南就是大海。

二人驅車趕至龍象山山腳時,已有一個身影在此等候。

福生停下馬車,看著有些陌生的熟悉面容,嘴角上揚,不自覺咧了開來,自家這位兄弟可是讓自己好想。

“福生!”大春兒一邊高聲叫著一邊揮手跑了過來。

福生跳下馬車,同樣向前跑去。

丹純掀開車簾走了出來,看著兩個男人激動地抱在一起,那個福春還把手放到了福生的屁股上用力捏了捏,丹純打了個激靈。

“好傢伙,又胖了不少,面色紅潤,氣色尚佳,靈尉初期,看來日子過得不錯啊!”福生鬆開手,細細打量著大春兒,嘖嘖出聲。

“你小子也壯了不少,屁股挺硬!”大春兒大笑起來。

“你特喵的是不是上了山性取向都變了?”福生笑罵一句。

“那可不是,老子想死你了!”大春兒說完又抱住了福生。

丹純站在不遠處,小臉兒皺在了一起,臉皮抖了抖。

好一會兒之後,大春兒這才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丹純,問道:“這位是?”

“丹純,之前是玄極宗煉丹殿的弟子,叫嫂子。”福生笑道。

“我靠!”大春兒被嚇了一跳,“你小子可以啊,這連媳婦兒都取上了,孩子呢?”

“你滾!”福生沒好氣地拍了下大春兒的腦袋。

“嫂子好,我叫福春,叫我大春兒就行了。”大春兒走上前,伸出手。

三人聊了一會兒之後,進入了正題。

“龍涎草不太好搞,我進入龍象宗後這一年多,其實沒搞到多少。”大春兒面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可以怎麼搞?”福生問道。

“只能透過貢獻值換,而且龍象宗對龍涎草的開採十分嚴格,每年都要保證一定的數量,不讓隨便摘。”大春兒皺起眉頭。

“那我們幫你做任務就好了,你做完任務再去換。”丹純說道。

“換多了容易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