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見丹純沒有反應,含起了下唇,輕輕搖晃著丹純的手。

“福生,你怎麼總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比賽有那麼重要嗎,連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去”丹純看著福生的傷勢,鬆了口氣,心還是軟了下來。

“這種比賽是學習的最好機會,平常那些小打小鬧根本練不出什麼東西,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而且這種比賽一年也才一次,我也是真沒辦法了。”福生越說聲越小。

“行,反正我已經做好隨時準備陪葬的打算了,明天接著這麼玩。”丹純沒好氣地甩開福生的手,掏出金創藥開始給福生塗抹傷口。

福生有些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修煉一道不可能不會受傷,但自己好像受傷的頻率是有點高。自從修煉以來,好像過段時間就會受次大傷。有些傷真不是自己想不開,就像上次郭淳那次。但最近這兩天每天都渾身是血地站在丹純面前,擱誰也會受不了,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想偷偷學劍只能出此下策。不過細細想來,這兩次受傷挺值得,自己從對劍法的一竅不通到現在勉強能和用劍高手有一拼之力,就受兩次不痛不癢的傷,簡直太值了。

福生在腦中細細盤算著,不覺嘿嘿笑了聲兒出來。

丹純抬起頭,看著福生這個傻子受了傷還這麼高興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拉起福生一隻胳膊,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福生疼得打了一個哆嗦。

“呸!”丹純撒完氣之後,朝旁邊大聲地吐了一口,看著福生手上兩排整齊的牙印,心中一陣心疼,沒想到福生這個傻子又笑了起來。

下午沒有觀賽的福生,繼續鑽進了靈力塔,打算一邊修煉一邊總結對戰馬辰辰和於曼曼的經驗。青色靈氣縈繞周身,福生緩緩輕閉雙眼,腦中畫面再現,馬辰辰用劍中規中矩,除了用劍的基本功之外,其中劈劍與撩劍用得次數較多。自己透過不斷周旋緩緩認識了劍由上而下,力達劍身和劍由下而上,力達劍前部的要領。於曼曼用劍偏向刺劍和點劍,手腕的腕力極大,力達劍尖。於曼曼每次揮劍前點或刺出,都會將自己的的劍壓成的一個弧度,而隨之而來的巨大力道好幾次都讓自己猝不及防。

這一坐便是一個下午。

酉時飯後,福生來到了玄極宗瀑布旁。

“你小子就不知道什麼是休息嗎這兩天比下來一身是傷,明日還有硬戰,這會兒還要修煉”念純吃驚地看著福生,沒想到這個傢伙又來了,怎麼就這麼閒不住

“你知道我的,閒不住。”福生撓頭嘿嘿一笑。

“今晚找我幹嘛”念純沒好氣地吹了下鬍子。

“雷陣。”福生舔了下嘴巴。

“找處子不行嗎,非要麻煩我”念純嘆了口氣。

“我感覺您的陣法應該更適合我,每次吸收的雷力恰好是我的極限。再找處子師姐的話,怕是又得重新來一遍。主要是您控制陣法的手法堪稱絕妙,在其他陣法師身上我從來沒有看到......”福生攤了攤手。

“找我什麼重新來一遍”此時趙處子走了過來,疑惑地看著福生。

“他是說你......”

“我是說處子師姐還要準備後邊的比賽,不必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福生趕忙說道,“處子師姐來學陣”

趙處子點點頭,看向念純,剛要說話。念純朝著二人擺擺手,無奈道:“老夫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

福生笑了出來,趙處子有些沒明白,怎麼剛見面就扯那麼遠,念純上輩子欠自己什麼了。

念純畫完雷陣後,將雷電的釋放速度和威力略做調整,等到裡面被雷劈的福生朝自己豎起拇指之後,看向趙處子,說道:“還是老樣子,此次我布三道陣,破陣之後,陣圖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