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

不可能的。

他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從公司出來,徐詣的車停在外面,矜貴英俊的男人站在車旁,似在等人。

公司這時候下班的職員多,徐詣眼神穿過眾多人,溫柔凝視著溫錦柔。

溫家派了司機過來接,徐詣見她徑直走向自己的司機,並沒有勉強。

溫錦柔的車行使一段時間後,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眼,徐詣的車果然跟在後面。

這一路,他用這樣的方式送她回家。

到溫宅,溫錦柔的車停在別墅外,徐詣沒有再靠近,遠遠的看她一眼便滿足。

目送溫錦柔進屋,確認她不會再出來,徐詣又將車開到她臥室窗下,等了許久,沒有等到這扇窗戶開啟。

他看向菸灰缸裡的菸頭,再看向自己手指間還沒有抽完的一支煙,將它摁滅在菸灰缸裡。

又想起兩年前,她撒嬌說他身上煙味重,徐詣抬手嗅了嗅自己袖子,的確有煙味兒。

坐在車裡,男人自言自語的話和兩年前重合,「以後不抽了。」

惹她討厭的事都不會再做了。

徐詣拿出手機,盯著通話記錄裡他打過無數次的那個熟悉號碼,現在這個號碼已經有人用了,說明他們的回憶也終於到此為止,而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她的新號碼,滿心的思念無法言說,她也不會在乎。

徐詣的車一直停在這裡直到傍晚,又從傍晚到深夜。

溫錦柔房間的燈暗了亮,亮了暗,窗戶始終沒開,快要凌晨的時候,徐詣終於開車離開。

即將要赴姜止的約。

溫錦柔穿上他讓人送來的禮服,很漂亮,也很適合她,月白色魚尾裙,十分襯她的曲線。

溫母含笑看著鏡子裡美麗的姑娘:「我們玉落真漂亮。」

溫錦柔淺笑:「謝謝媽媽。」

「今天和姜先生玩得開心。」

「好。」

姜止的車停在溫家別墅外。

他坐在溫家客廳等,溫母將女兒牽出來。

身穿月白禮服的姑娘緩緩現身,姜止抬眸愣住。

溫錦柔慢慢走下臺階,儀態萬千。

有一瞬間,姜止覺得這是在他們舉行的婚禮上,有一種溫母親手將女兒送到他手中的錯覺。

他看向她面容,溫錦柔化的是淡妝,幾乎算是素顏,卻更顯絕麗脫俗,少有人有她這份溫婉秀美的氣質。

「久等了,姜先生。」

姜止淡笑:「不久,可以走了嗎?」

「嗯。」

他伸出胳膊,溫錦柔看了眼,沒有挽,「還沒到晚會。」

姜止無奈地笑了笑:「好,到了再說。」

杳城作為有名的商業之都,經濟繁茂,人口眾多,是許多時尚大牌會選擇的活動地點。

來的人不僅有商業圈,還會有娛樂圈以及時尚圈的人。

徐詣來這裡仍舊是被紀庸拉來走過場的,紀庸家中為她介紹了一個姑娘,據說這姑娘放著好好的千金小姐不當,跑去做美妝博主,還一不小心紅了,這場晚會也會來,他提前過來看一眼,真漂亮就試著交往。

之所以讓徐詣陪同,是真不看不下去他那頹廢的生活,雖然每天面對溫錦柔時是好好的一個人,可一會到家便是喝酒,再這麼折騰下去,指不定啥時候喝得胃穿孔進醫院,命都玩兒完。

晚會人很多,形形色色各個行業的都有,媒體扎堆,明星是最受追捧物件。

徐詣和紀庸坐在貴賓席,他心不在焉,心神早已經飛到溫錦柔那兒,在思考現在的她在做什麼。

過來搭訕的人自然有,不過徐詣神色太冷,令不少姑娘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