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池姷檸推開謝司言,這攤爛事她一點也不想管了。

“我讓你走了嗎?”謝司言想要抓住池姷檸的手,卻被謝暨白的身影擋住。

“小叔,這是我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們兩個人早就勾搭在一起。”謝司言憤怒地吼出聲。

咚的一聲。

謝司言被一腳踹倒在地,後背砸在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可依舊不肯認輸,整張臉被氣得通紅,“謝暨白,怎麼這麼憤怒是因為被我說中了。

謝暨白,我告訴你我就算再怎麼不喜歡她,她也是我老婆。

我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

你想要護著她,做夢。”

氣急敗壞的謝司言想要什麼就說什麼,什麼都不顧了。

“池姷檸你給我過來聽到沒有。”他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洩,此刻男人的面子大於一切,“你不是最在意奶奶嗎?

我倒要看看如果這件事被奶奶知道你又該如何面對。

池姷檸你不是最會裝嗎?怎麼不接著裝下去了。”

池姷檸冷漠地看著謝司言跳腳,他永遠都是這樣的。

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他毫無根據地指責,習慣他毫不留情地羞辱。

這些冷嘲熱諷已經對她造不成任何影響。

她看著他只覺得他像無能狂怒的小丑令人討厭。

“阿檸,你去外面。嚴成會帶你離開的。”

謝暨白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暗下的眸子平靜得如無風無波的海面。

幽深的深海內力究竟又怎樣的風浪外人怎會得知。

“池姷檸我讓你走了嗎?”謝司言不知道為什麼要留下她但可以肯定的是婭不想要她走。

他一定要說清楚。

謝暨白橫路攔下,“我讓你走了嗎?”

謝暨白一米八九的身高足足比謝司言高了一個頭。

只一眼便讓謝司言的氣場弱了一半。

熟悉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謝司言此刻才緩緩冷靜下來,身體比他的意識更先反應過來。

“你、要做什麼?”謝司言有些惶恐,但他還是昂著脖子,握緊拳頭給自己壯膽。

“謝司言。”

只三個字。

他便毛骨悚然,渾身的力彷彿被卸掉。

全名全姓地叫他,腦海裡滿是從前被教訓的畫面。

本能的後退一步。

“小叔。”

“小叔?”

不帶感情的調笑,最令人感到恐懼。

“小叔,你要做什麼?爺爺要回來了。”他把爺爺搬出來就是為了讓謝暨白有所顧忌。

只可惜……

“現在是大人時間。”

謝暨白只冷冷丟下這一句話。

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強大的氣場似無數雙手掐住人的脖頸。

窒息感撲面而來壓著人無法動彈。

原本哭泣的女孩此刻抽噎也不敢有。她想要逃,鬼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站住。”

她怔愣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動。

謝暨白並不將她放在眼裡,淡淡收回眼神,“謝司言,看來你還是不夠清醒。”

強勁有力的手一把拽住謝司言的衣領,壓著他一路朝著浴池走去。

“小叔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此刻的謝司言再也不敢叫囂。

謝暨白像是聽不懂任何聲音一般,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抵在牆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開啟水龍頭,冰冷的水砸在謝司言的臉上。

呼吸間他渾身溼透,風一吹,冷意從四面八方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