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姷檸在出發前有些事她想先去了解一下,或許對於她和謝暨白的談話更加有利。

“師兄沒打擾到你吧。”

林辰搖頭,笑著開口,“怎麼有時間來找我?”

“師兄你這話說得我便有些慚愧了。”自從結婚後她便有意疏遠師兄,只因為他們之前是情侶的關係,若是再往來密切,她怕給師兄帶來不必要的流言蜚語。

就像她和謝暨白一樣。

若是此事發生在林辰的身上,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謝司言心胸狹隘,他斷然不會輕易放過師兄。

師兄如今正在上升期,若被她牽連,那她真的就罪該萬死。

林辰大概是看出池姷檸的不自在,笑笑,“這是怎麼了,一句玩笑話,讓你如此上心。”

“師兄,我、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林辰看著池姷檸這猶豫不決的樣子,他心裡隱約覺得有些奇怪,若是旁人,姷檸何須露出這樣的表情,能讓她這樣的,難道說是謝暨白。

林辰只覺得背後冒出一股寒意,他最不想的就是姷檸和謝暨白再有什麼關聯。

當初就是他太心軟了,才會讓姷檸有此劫難,既然老天爺讓姷檸忘記一切,那他便有義務讓姷檸遠離謝暨白。

他面上保持著鎮定,“姷檸想要問誰?”

“球兒。”她頓了頓,“球兒,可是謝暨白。”

她對師兄有著絕對的信任,如果說——

說到底她心裡還留著一絲的期盼,期盼球兒不是謝暨白。

球兒。

林辰眉頭微蹙。

姷檸怎麼會提起他,難道說想起什麼來了?

不過姷檸怎麼會認為球兒是謝暨白,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但這並不重要,既然姷檸已經誤會了,不如將計就計。

“你想起來了。”

林辰這句話想要試探她究竟記起多少。

池姷檸搖頭,對於林辰她並不打算隱瞞,“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只有這名字。”

那就好。

“球兒是謝暨白。”林辰頓了頓,若有所思地開口,“你可還記得當年學校舉辦和義大利學校的交流活動,當時有一個公益助學的專案。你還資助了一個學生。”

這事她確實有些印象。

當時就想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再說資助的金額又不多在她能力範圍之內。

若是能成為筆友,她的語言還能得到鍛鍊。

當初她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難道說她資助的學生是謝暨白。

不對啊,謝暨白的身份還缺錢?

“師兄你該不會想說那個人是謝暨白,這不應該啊。”

林辰輕輕嘆了一口氣,“確實難以置信,但當時的謝暨白不是犯了錯,被謝氏送出國的。

後來你出國,恰巧他是當時的導遊,瞭解之後才知道你們之間有這層關係。

他還故意隱瞞真實身份,化名球兒,還不要臉地叫你姐姐,當時可真沒眼看。”

姐姐。

這倒是對上了,電話裡球兒的確叫她姐姐。

只是,謝暨白這張臉對著她喊姐姐,這屬實有些難以想象。

“那,師兄你知道我們之間為什麼會產生矛盾嗎?”

這件事他便的確不太清楚,不過球兒如今應該還在義大利,不會出現大問題的。

“沒聽說。可能是你回國的太突然沒有和他說吧。你也知道他這個人脾氣古怪。

如今他既然是謝暨白,再提球兒的事,對於他而言或許是一種羞辱,我想應該沒有人會願意提起自己最落魄的時光吧。”

這話師兄說得不錯,人最不願意提起的便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