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際的泳池裡賀聽雪紫色的泳衣貼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手中的紅酒隨著秘書的報告而徐徐搖晃著。

“不追究了。”

賀聽雪對於這個答案顯然是不滿意,男人太好哄還是對方手段高明。

杯中的紅酒被一飲而盡,原本興致缺缺的賀聽雪此刻來了樂子,“你是說謝司言不在意了?也沒有調查?”

秘書推著眼眶沉聲道,“目前收到的訊息的確如此,謝司言照常上下班,宋悅瑤也悠閒自得約著米蘭的設計師去設計嬰兒房。”

這人真有意思。

像宋悅瑤這樣的女人她賀聽雪不說見過百來個幾十個也是有的。

再怎麼會哄人的女人對於他們這些男的而言都不過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

這都明晃晃的有疑還無動於衷呢?

難不成浪蕩公子堆裡出了一個情種。

賀聽雪對於她這個想法實在是覺得好笑,相信男人深情至死不渝還不信她是神仙來得靠譜。

“謝暨白人呢?”

找她來玩,他人卻不知所蹤。

她的父親有許多兒子和女兒可對於賀家來說真正記入族譜的便只有她這麼一個。

但有些人偏偏不死心,她媽還是心太軟給了這些人臉面,竟然妄想和她相爭。

她的東西,自然不是這些人能夠染指的。

只不過家裡老一輩的到底是封建思想,覺得企業要留給兒子,可笑這是要吃她母親的絕戶。

她賀聽雪若是真讓他們如願了,那她就不叫賀聽雪。

所以在謝華找來想要兩家聯姻時,她第一反應便是破壞。

她嫁過去算什麼?

無論是謝華透過她這層關係正大光明地吞併賀家給她添窟窿,還是說她被逼放棄賀氏的繼承權,讓那些玩意得意。

這都不是她想要的。

謝暨白的出現便是打破僵局最好的推手。

她們二人聯手,她不僅依舊是賀家女還能得到進軍內地最大的助力,一舉兩得。

“白總,今日的飛機剛落地京城,人此刻在眾坤集團,似乎是關於眾坤珠寶轉型的事宜。

華總和白總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雙方火力十足,聽聞狗湊上前都得挨兩巴掌。”

賀聽雪對於自家秘書的比喻的方式實在是憋不住笑,“謝暨白還有這一面。看來是不太順利。”

她從泳池裡站起身,水珠從她纖細的脖頸處一路沿著最美的體位線滑落在地。

秘書上前為賀聽雪穿上浴袍。

“作為合作伙伴,我得給他帶點降火的茶。”

賀聽雪隨意地將帶著水珠的頭髮盤起,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隨著侍從的抬手等待在外的女人穿著精緻的衣衫走了進來,在她的面前擺成一排。

賀聽雪微微蹙眉,“我是去打高爾夫不是去選美,這樣的衣服我能穿嗎?”

秘書揮手示意下一批女傭走上前。

賀聽雪眼裡看不出滿意,侍從只好再揮手。

“對了,我讓你安排的人你可安排好了?”

“楊編劇是國內最頂尖的編劇,她最擅長的就是狗血劇。”

賀聽雪瞥了一眼走上前的女傭,“就這件。”

……

“阿姐約我?”宋悅瑤看著謝司韻她心裡打著鼓,謝司韻會這麼好心,這顯然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謝司韻坐在車內,眉頭微蹙,“不願意?”

她高傲到連車都不願意下來更不願意偏頭看宋悅瑤一眼。

她高高在上地坐在車內看著手中的雜誌,她的話就是命令不容拒絕。

宋悅瑤現在可不會慣著她,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