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皇帝,那就連凱特家也只有徒呼奈何了。

格西莫落寞地飲了一杯又一杯,見格西莫如此英雄人物為情所苦,我極其同情,想說出什麼來勸慰他,可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他這段感情顯然是沒有可能的。

我想勸他堅持等待是多麼蒼白無力;但如果叫他放棄,想想自己尚且做不到放棄自己的感情,又怎能去勸說別人呢?

想到紫纖那令我心動的熟悉容顏,我也是心煩意亂,也長嘆了口氣,跟著喝起酒來。

見我如此,格西莫豪爽笑道:“格西莫倒惹得清風兄弟也心煩了,來,我們不說那些讓人心煩的事情,今晚一醉方休!”

看著格西莫豪氣萬千的笑容,我心中愁苦頓消,暗自慚愧,反倒讓格西莫來勸慰我,於是把煩惱的事盡拋腦後,和格西莫暢飲起來。

格西莫特意和我談起他轉戰沙場驚心動魄的往事。因為前世的經歷,我不時插上幾句很精到的評論來讚賞格西莫,一針見血地指出格西莫的成功和有所缺失之處,讓格西莫不時拍案稱絕,哈哈大笑。

深沉的夜色中,在這亮著微弱燈光的悽清酒店,兩個有著相同感觸的男人暫忘了兒女的柔情,述說著男兒的英雄熱血,把那牽掛的清酒一杯杯痛飲,想把彼此灌醉,同消萬古愁!

可他們哪裡知道這份牽掛是讓人醒不了卻又醉不倒的。

日子彷彿一天天重複,因為我已經立下決心下學期就離開紅天學院,所以我格外珍惜每次能看到紫纖的機會,當看到紫纖和文宇在一起的親密情景時,我心中依然滿是酸楚。

亞瑟等人經常曠課,似乎很忙,偶爾從他們眼裡露出的陰險目光,讓我隱隱覺察到生活並不似表面上看起來的平靜,彷彿有一股暗流在湧動。

看來他們正策畫著如同上次般讓葉羅家和清風家產生嫌隙的陰謀,不過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已經不是那個只知尋花問柳的愛索了。

伽斯特歷一六五三年二月七日,我這個預感得到了印證。

亞瑟淫笑著告訴我他終於替我找到了一個能讓我一親芳澤,又安全無比的方法。

我心裡一驚,他們的詭計終於準備妥當了嗎?

如果我動了紫纖又被發現的話,那對於清風家可是一場災難!老頭的第一宰相寶位肯定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雖然說我對老頭沒什麼好感,但如果他倒臺了,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更何況他的政敵是用卑鄙的陰謀,但逃避顯然不行,正確的做法是假裝中計,再來破壞他們的陰謀。

於是我假裝急不可耐道:“亞瑟,你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快說,快說,我等這一天可等了很久了。”

亞瑟眼角帶著一抹很難察覺的得意道:“老大,這條妙計要從文宇·拉斯身上說起,我偷偷調查了文宇·拉斯的底細,我們發現他其實風流無比。”

“哦?”聽他說到文宇,不禁勾起了心中的興趣。

“說來聽聽。”

“他半年前還有一個叫緹璐的女朋友,緹璐曾經是本校學生,後來因為懷孕了,所以就退學了。文宇偷偷在北區風靈街一三四號為她租了一間房子住,肚子裡的孩子也快出生了。

“另外文宇在南區妓院天仙閣還有一個老相好水柔,文宇一般一星期去那裡光顧一次,還特意化裝,生怕別人認出他來,破壞了他良好的名聲。”亞瑟滔滔不絕講完這一大堆。

我卻被亞瑟的話驚呆了,瀟灑的文宇·拉斯竟然瞞著紫纖這麼多事情,顯然他並不是真心愛著紫纖。

“那他有這麼多女人,為了什麼要追求紫纖呢?”我不禁說出心頭的迷惑。

亞瑟笑道:“老大,文宇之父爵位只是伯爵,而在伽斯特除了公爵爵位是完全世襲之外,其它爵位則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