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把溫錦送回家,她看著溫錦新租的房子直皺眉:

“這地方是不是有點太小了?不然你去我家住一段時間吧。”

“這裡距離公司近,更方便一些,何況我就住一週而已。”

她回羊城以後,不可能一直住在小姨家。

到時候也不一定能立馬找到合適的工作,所以還是能省就省一點。

喬喬不捨地抱住她:“你要是回羊城了,那我們見面的時間豈不是更少了?”

說完她想起什麼似的,又問溫錦:“盛煬知道你要回羊城了嗎?”

溫錦垂目,“為什麼要讓他知道?”

她和盛煬又沒有什麼關係。

然而在送走喬喬以後,她就看見盛煬出現在她家門口。

溫錦租的這套房,是個一居室的老小區,外表看上去十分破爛。

盛煬皺眉打量了一下週遭環境,眉宇之間壓著明顯的不悅和厭煩:“住在垃圾場會讓你開心?”

溫錦擋在房門口,並沒有要讓他進去的意思。

她面色不改:“既然是垃圾場,那盛少就趕緊離開吧。”

盛煬在酒吧裡說的話,溫錦心裡怎麼都過不去。

盛煬從她眼裡看出這層意思,他眯了眯眼,嗓音跟著往下冷了幾度:“我有沒有提醒過你,適可而止?”

溫錦深吸一口氣,“那我也想提醒你一句,你馬上就是已婚人士,最好和異性保持距離。”

不管盛煬和文幼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溫錦都不願意參與他們之中。

她的想法從始至終都是安安穩穩過好自己的生活。

有錢人的遊戲,她參與不了。

話說到這麼清楚,本以為盛煬也該明白,卻不想他下巴微揚,眼神倨傲地落在溫錦身上。

唇角扯了扯,溢位一聲輕嘲的笑,盛煬單手撐在房門上,“輪得到你來說教我?”

他盯著溫錦,話音一轉卻又成了:“想知道溫潮生是和誰打架了嗎?”

溫錦身體瞬間緊繃,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睡衣,分明應該是很瘦弱的一個人,可是眼裡又足夠堅定。

她問:“誰?”

盛煬沒回答,直接扔給她一張邀請函:“文幼的表演在明晚,她很想讓你去。”

意思很明顯,溫錦想知道爸爸的事情,就得去看文幼的表演,這是盛煬的交換條件。

溫錦看著那張邀請函沒有接,盛煬再次開口,“溫潮生是在監獄內打架,還在被關禁閉之中,你就算想去見他也見不到。”

閉了閉眼,終究還是將邀請函接過,溫錦垂目:“我知道了。”

大概是真心嫌棄這地方,她話音才落下,盛煬轉身就走。

老舊小區沒有電梯,樓道的燈光也不是很明亮,盛煬下樓的聲音逐漸消失,溫錦才轉身關上房門。

她沒有問盛煬怎麼知道她住在這裡,只要他想,總能找到她。

只是燙金的邀請函捏在手裡,始終不怎麼舒服,有點刺人。

盛煬下樓就瞥見倚在車旁的趙一墨。

趙一墨眉梢一揚:“還真是特意過來給她送邀請函的?”

盛煬面色不改:“文幼想讓她去,不想讓文幼失望而已。”

趙一墨沒有反駁,只是打量著這小區的破敗模樣,嫌棄道:“這地方也他媽能住人?看著跟老鼠洞一樣。”

盛煬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回答,“見不得光的東西不住在老鼠洞還能住哪裡?”

趙一墨眉尾跳得老高,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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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盛煬說了溫錦不可能見到溫潮生,但溫錦第二天一早還是去了一趟監獄。

果然沒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