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邊跑也邊在高聲的呼救,賓館的救護人員,拿著擔架朝這個方向彙集。

失去意識、呼吸停止的溺水之人,最初的搶救時間至關重要,心臟停止跳動,肺不能工作,意味著腦細胞很快就會死亡。只要延誤了這寶貴的時刻,就算心臟重新起博,人活過來,腦細胞受損,要麼成植物人、要麼就變成了傻子,永遠無法彌補。

“快啊,快…,快點咳嗽啊!”按照做人工呼吸的頻率,邊做謝磊的腦海中邊在焦急地呼喚,每做一下,心裡就是一陣緊張。

用手在她喉嚨掏過,謝磊伏下身子,吸了一口氣後,嘴對嘴的做起了人工呼吸,十幾次換氣之後,毫無意識的她,肺部突然開始了工作,一陣猛咳,口中噴出的海水濺了正想繼續對她做人工呼吸、離得很近的謝磊一臉。

“終於救過來了!”謝磊心中一喜,根本沒顧得上去擦,將她的頭抬起來,讓她側著身子,拍著她後背,按壓她的腹部,讓她透過咳嗽,透過嘔吐,將吸進肺裡、胃裡的大量苦澀的海水,儘量排出,咳嗽加嘔吐。胃裡尚未消化的食物、胃液當然也隨之嘔出。

“我是醫生,讓我來!”一位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婦女,急切地衝了過來,替換下幾乎要累癱的謝磊。當他撐起來時,突然一陣乏力眩暈,右手強行撐起,繃帶頓時滲出了鮮血,被趕來救護隊員扶起。

“太謝謝你了,你不僅下海相救,還及時做人工呼吸,不然我女兒這次真就危險了!”那位中年婦女,見她懷抱的女兒咳嗽、嘔吐之後,沒了大礙,回過頭向謝磊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應該相幫的,哎呀,糟了!”謝磊正在客氣時,猛然發現他穿的是白色彈力內褲,趕緊跑開,搶過姍姍手中幫他收揀的短褲,著急地穿上後,才跑到海邊捧起海水擦起臉來。

一位五十來歲、戴著眼鏡,滿是學者風度的中年人,急步走過來掏出手絹給謝磊擦臉,也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我女兒能活過來,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叫宋承章,就住在賓館7號樓附2號,…”

“我們住在1號樓,沒關係,不必如此客氣!”鄭伯代謝磊作了回答。有她的家人,有救護隊,自然不用謝磊再出手相助。

“哎喲,好痛啊,有沒有淡水幫我衝下傷口!”停歇下來,他才感到被海水浸泡後的傷口傳來劇烈的疼痛,捂著傷口痛苦地說道。

“不行,還得上市裡醫院去!”回到房間,撕開紗布,長長的傷口已被泡得發白,傷口上結的痂也被掀開,傷口掙破後,又開始滲出鮮血。用淡水、消炎液清洗了傷口後,葉伯母急急地說道。

坐上賓館門前的人力三輪車,幾人又來到了市裡的那家醫院。秦護士還在,連忙幫著換過藥,邊換邊在埋怨不好好保護傷口。換了藥,大家緊張的心情才鬆弛了下來。這麼一折騰,走出醫院時已是下午二點多鐘了。

“找一家餐館,隨便吃點東西,晚上再好好吃一頓晚餐!”

餓不算很餓,但很口渴,酸菜湯都加了二、三次。吃午飯也當於是在休息,在飯館門口買了斗笠。走出飯館時,所有的人全都戴上了一頂海南風格、尖尖的斗笠,用來遮擋強烈的陽光,戴上後相互觀看,很有點怪怪的感覺,相互間指著、笑著打趣,樂呵呵地沿街朝回走。吃過飯休息過後,謝磊也沒事了。

“谷玉,我們來比比看誰套的東西多!”看到沿街地攤擺著的套圈遊戲。若蘭又有了玩性,想套地攤上的物品玩。地上用來套圈用的各種海產物品,裡裡外外擺了好幾排。五角錢三個圈,套中什麼就可以拿走。不過能套中的物品,在當地儘管是些不值錢的貝殼之類,但對外地遊客,特別對內陸的人來講,這些貝殼卻很是稀罕。

“磊哥,那個絨毛熊好漂亮哦,我想套那個絨毛熊!”看到那個最難的圓石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