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溪縣的局勢終於穩定,百姓的生活逐漸恢復往日的平靜。沈凌雲自詡功不可沒,心情大好。他命人擺上滿桌佳餚美酒,又特意派人去請林初瑤,準備好好慶祝一番。

然而,等了許久,林初瑤始終沒有出現。沈凌雲原本微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目光透出幾分危險的怒意。他抿了一口酒,冷冷地說道:“還真是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很快,屬下前來稟報:“殿下,林姑娘說身體有恙,不能來赴宴。”

“身體有恙?”沈凌雲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桌上,濺起一片酒水。他微微眯起眼,眼底閃過一抹陰鷙,“她竟然敢如此敷衍本殿?”

酒意與怒火交織,讓他的耐心徹底消失。他搖搖晃晃地站起,隨手抹了抹嘴角,酒氣濃烈得像是要將整間屋子都籠罩起來。

他的眼神略顯渙散,腳步也不太穩,卻依舊不甘地揮了揮手,酒瓶被撞落,重重砸在地上,濺起破碎的酒漬。

“去——”他的聲音帶著醉意,含糊而懶散,卻又透著一絲狠戾,“把杜懷山支開,守住藥房……今晚,本殿可不想被人打擾。”

沈凌雲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透著不屑的輕蔑。他緩緩地舔了舔嘴唇,眸色幽深得彷彿能吞噬一切。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昏暗的夜色中,似乎已經看到了她被逼入絕境、無處可逃的模樣。他微微仰頭,輕嗤了一聲,似笑非笑:“女人,太清高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藥房內,夜色沉沉,燭火搖曳,映在牆上拉出一道道搖晃的影子,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與酒氣混雜在一起,壓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門外隱約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踉蹌的身影猛地撞開藥房的門。林初瑤手中拿著藥杵,聽見動靜,猛地轉身,看到沈凌雲醉醺醺地站在門口,眼神猩紅,帶著一種危險的光芒。

她的心猛地一沉,身體本能地後退一步,語氣警惕而冷冽:“四殿下,您深夜闖進藥房,是想做什麼?”

沈凌雲聞言,臉上的笑意更甚,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她身上游移,眼神裡透著醉意與貪婪。他大步走進藥房,身上的酒氣撲面而來,語氣輕佻:“林姑娘,這麼晚了,還躲在這裡煉藥?本殿可是在宴席上等了你半天,你竟然拒絕了我的邀請?”

他說著,冷哼一聲,帶著幾分怒意:“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本殿親自請你,你竟敢拒絕?你可知,這世間多少女子想要侍奉本殿,都沒有這個機會!”

林初瑤強忍著噁心,眼神冷若冰霜:“四殿下,請您自重。臨溪縣的毒素尚未徹底清除,百姓仍然需要救治,我無暇赴宴。”

“呵……”沈凌雲嗤笑一聲,腳步虛浮地向前逼近一步,彷彿絲毫不在意她的拒絕。他的目光在她清冷素雅的面容上停留,語氣裡透著濃濃的佔有慾。

“你還真是死心眼,百姓百姓,你什麼時候能明白,只有自己活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了,你一個弱女子,憑什麼不把本殿放在眼裡?”

他說著,忽然伸手想要抓住林初瑤的手腕,林初瑤瞳孔一縮,急忙後退一步,聲音越發冷冽:“四殿下,您喝醉了,請自重!”

沈凌雲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醉意與怒火交織在一起,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咬牙道:“林初瑤,你以為你能逃得了?你屢次三番拒絕我,還真以為本殿奈何不了你?”

說罷,他猛地朝林初瑤撲了過去,速度快得讓她險些躲閃不及。她連忙後退,手中緊緊握住藥杵,警惕地盯著他。

沈凌雲的眼中滿是憤怒與執念,他的手猛地朝她抓去,林初瑤驚慌間側身躲過,身子不穩,差點撞翻身後的藥櫃。

“林姑娘,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沈凌雲冷笑著,眯起眼睛,眼神越發危險,“本殿今天倒要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