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答應過來,也是為了公司的事情。

可現在盛煬都不在這裡。

自然沒必要留下來。

偏偏文幼卻端著酒杯過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雖然我們之間還有些麻煩沒解決,但是也算得上是老朋友。”

“喝杯酒還是可以的。”

溫錦垂目看了眼酒杯,神色淡淡:“我不喝酒。”

誰知她這句話剛說完。

就聽見趙一墨嗤聲道,“怎麼不知道你不喝酒?”

“別裝啊,你之前可是一個人喝一瓶的。”

溫錦曾經確實一個人喝過一瓶酒。

那會她和盛煬在一起沒多久,盛煬帶她出來和朋友玩。

雖然沒有公佈關係。

但溫錦心裡卻覺得這也是盛煬的一種態度。

她滿心滿眼都是盛煬,自然也不願意讓他的朋友不高興。

所以在以趙一墨為首的這群朋友灌她酒的時候。

才絲毫沒有拒絕。

她一個人喝完一瓶酒。

事後胃疼得不行,盛煬卻直接回了公司。

還是喬喬將她送去醫院。

也就是那以後,溫錦真的不再喝酒。

趙一墨的話說完,文幼臉上的戲謔更明顯:“盛煬公司有事,一會就回來了。”

溫錦依舊沒動。

她看著文幼,眉眼之間皆是淡漠。

“你不用特意和我解釋他的事情。”

她和盛煬又沒什麼關係的。

文幼下巴微抬,眼裡的傲慢終於不再掩藏。

她靠近溫錦,在她耳邊說道:“你以為我想和你喝酒?是盛煬替你解決了文家的事情。”

她的話轉得太快。

溫錦還沒反應過來。

文幼就已經自己又端起一杯酒,直接幹了。

而後她看向溫錦:“還不喝嗎?”

頗有一種,她能原諒溫錦。

溫錦就得感恩戴德的感覺。

旁邊趙一墨也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她。

大有她不喝就別想走的感覺。

又是這種不得不的感覺。

溫錦心裡有些不舒服。

卻也不想浪費時間,索性接過直接喝下。

而後她轉身就走。

只是才出包廂門不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身體開始不可控地發熱,手指在發軟。

就連腦袋也迷迷糊糊的不清醒。

溫錦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對。

然而——

肩膀上突然搭上一隻手。

繼而帶著粘膩的嗓音響起:“小溫錦,文幼說你今晚要陪我是嗎?”

她回過頭,隱約看見孫成威的模樣。

心裡一沉,可無奈身體和腦袋卻都昏沉得厲害,

而且因為酒精的原因,胃裡也灼熱得厲害。

嗓子也像是被人掐住似的,出不了聲音。

恍然中,她聽見有人在咒罵:“用這麼多量的藥,還玩什麼?”

身上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溫錦強忍著不舒服,猛地推開身後那人。

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可是腿上卻像綁了沙袋似的。

沉重到根本提不起來。

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終於在拐過彎的時候,溫錦一個沒支撐住。

直接摔倒在地。

與此同時,她看見一個人影在她面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