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

可是卻沒有。

盛煬平靜地抬起眼睛,他看著溫錦,反問:“所以你想說什麼?”

“昨晚那個人,就是你對嗎?”

溫錦的聲音帶著未曾察覺的顫抖,還有說不出來的氣憤。

掌心緊緊攥在一起,就連指節都有些泛白。

她在等著盛煬的回答。

盛煬薄唇勾起,他手上把玩著一支鋼筆,神情玩味。

“怎麼,你打算讓我負責?”

他輕笑一聲,緩緩起身,走到溫錦身邊。

而後俯身,和溫錦的距離近在咫尺:“需要我提醒你,昨晚是你主動的嗎?”

“再說。”

他直起身子,好看的眉眼裡裹雜著毫不在意的情緒。

“又不是沒睡過。”

溫錦站得很筆直,即使情緒已經翻湧起來,可還是努力保持著理智。

她說道:“是文幼給我下的藥,這件事我不會輕易結束的。”

一想到孫成威那油膩的模樣,和不懷好意的眼神。

溫錦心裡就忍不住地犯惡心。

自然,文幼敢做出這樣的事,

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她這句話剛說完,盛煬就說道:

“你和文家的事情徹底結束了,他們不會逼你去給文濤磕頭,你也別再招惹他們。”

溫錦猛地抬頭,忍不住出聲質問,“憑什麼?”

分明是文家一而再的找茬。

分明是他們在故意針對她。

可是怎麼在盛煬嘴裡,就是這麼地輕鬆。

而且昨晚。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孫成威——

溫錦都不敢想會有什麼後果。

本來就是上班時間,盛煬穿得格外規整。

他一雙淡色瞳孔,毫無情緒地看過來時,壓迫感十足。

“沒有憑什麼,我說事情結束就結束了。”

“你私下裡那些小伎倆,最好都收回去,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會有什麼結果。”

赤裸裸地威脅。

溫錦只覺得一股鬱氣橫亙在胸口,連帶著她的胃也跟著抽痛起來。

她看著盛煬,一字一頓道:“你真的是個渾蛋。”

對於她這話,盛煬甚至沒什麼反應。

溫錦轉身就要走,可是剛邁出去第一步。

腦袋裡的眩暈感就再次襲來。

繼而,眼前一片黑暗。

-

鼻尖被消毒水的味道刺醒。

迷迷糊糊之中,溫錦聽到了有人在說話。

“文家和孫成威都處理好了,藥確實是孫成威給的。”

“這種蠢貨,一把年紀了還沒長出腦子。”

陳浸不敢說話。

瞥到溫錦的手指動了下,低聲道:“溫小姐醒了。”

溫錦睜開眼,就直接對上盛煬的視線。

她一頓,眉心微皺。

剛要開口,就聽見盛煬冷嗤道:“恭喜你,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在我的辦公室裡暈倒。”

“溫錦,你碰瓷的手段越來越高明。”

溫錦臉色不好看,她手背上還打著留置針。

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突然暈過去。

正巧醫生過來。

看著溫錦的臉色很嚴肅:“你有過嚴重胃出血,竟然還敢喝酒,年輕人真是不知輕重。”

溫錦的胃出血,就是因為當初喝下去的那一瓶白酒。

所以她後來幾乎滴酒不沾。

醫生說話的同時,她能感覺到盛煬的目光幾乎都落在她身上。

努力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