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人去。”

他們前面,程曜正板著一張臉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盛煬不是很在意,收回目光,問趙一墨:“最近港城那邊什麼情況?”

趙一墨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揚了揚手機:“巧了不是,正好打電話過來了。”

他說完,直接去另一邊接電話。

陳浸也剛好聯絡盛煬,他語速很快:“盛總,網上的輿論越來越大了,我讓人查了一下,是文家那邊有人在煽風點火。”

盛煬單手握著手機,朝前走去:“文山海。”

陳浸問,“所以這邊的輿論需不需要壓一下,溫小姐的訊息現在網上四處都是。”

盛煬一頓,沒有說話。

片刻以後,他才抬起眼皮,繼續往前走去:“不用。”

“輿論壓下去了,我還怎麼看文山海要做什麼?”

陳浸遲疑,“可是溫小姐這邊的話——”

盛煬:“她沒事。”

陳浸其實想說,怎麼會沒事呢。

隱私都被扒出來了,而且還是這種性質的,必然會有不少麻煩。

可是畢竟盛煬才是老闆,他都說不用,陳浸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

姜芫的電話打來,已經是晚上。

她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關切:“你還好嗎,我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彼時關芳華他們剛走沒一會,溫錦回答,“我沒事。”

“我在國外,國內的事情不太好插手處理,但是小錦,不管你和別人發生了什麼,先動手都是不對的,知道嗎?”

溫錦拿著手機的手瞬間收緊。

沉默片刻她才說,“所以你覺得我就是和影片裡一樣?”

“我當然不會這樣覺得,我只是在告訴你,任何事情都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你沒必要這樣,反而還被人抓住把柄。”

事情發生已經兩三天,溫錦不信姜芫真的才看到。

為了維持自己女性主義領軍人的形象,姜芫幾乎每天都會登陸微博,和粉絲們互動。

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卻偏偏能等到現在才聯絡溫錦,而且開口還是一頓教育。

溫錦深吸一口氣,“姜芫女士,如果您沒別的事,就掛了。”

“小錦。”姜芫嘆了口氣,“你怎麼每次跟我說話這麼著急?我當然是有正事要告訴你。”

“你在國內不是A大的土木系嗎,有沒有考慮過來國外進修,土木這個行業這些年已經在走下坡路了,你完全可以再做一點其它打算。”

溫錦卻只是平靜地問她:“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

姜芫說完,溫錦就準備掛電話。

然而卻突然聽見,姜芫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他在用英語問姜芫:“親愛的,怎麼出來度假都還要打電話?”

姜芫:“工作上的事,沒辦法推辭。”

溫錦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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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錦這件事沒有半點要停歇的意思,每次剛剛被壓下去一點,必然馬上又被翻出來。

甚至不少組織都開始跳出來,說溫錦這是屬於極其惡劣的行為。

喬喬在影片裡哭唧唧地安慰:“寶貝,你別搭理這些人,這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黑子水軍,收錢就辦事了。”

溫錦被她逗笑,“被黑的是我,你哭什麼?”

“我當然要哭。”喬喬說,“你出了這種事,我明明應該陪在你身邊的,結果現在還在港城出差,也回不來。”

“港城和羊城明明這麼近。”

溫錦嘴角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