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對媒體流露出恐懼時保護她,讓她心都暖了。

過去那些一個人面對的痛苦,就這麼輕易的消失。

回臺灣三天,剛到醫院探望爸爸時,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害怕的躲到樓梯間哭泣,嚴聿人尾隨在她身邊,怎麼趕都趕不走,提供肩膀、胸膛讓她依靠哭泣,而且天天到醫院來探望爸爸,以及她。

就算被她爸爸擺臭臉,他依舊風雨無阻。

“師伯伯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復原情況不錯,青梅不用擔心了。”沒理會師大律師的惡言惡語,嚴聿人對長輩態度謙恭有禮。

轉頭,看見青梅,眼眶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她昨晚又睡在醫院裡,克難的家屬躺椅,她應該睡得不安穩吧?

“你看起來很糟。”嚴聿人忍不住,輕觸她沒什麼血色的小臉。“吃過早點了?要不要我幫你帶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