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

這時候軍官也看清了少年的樣子,軍官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你是貢納爾的國民?”

聽軍官語氣有些異樣,穿灰衣的衛兵還沒什麼,穿黑衣的衛兵則開始警惕了,有的不著痕跡的向自己長官靠過去。

“不,我是卡特蘭的,來貢納爾探親。”如利刃的少年奧蘭多毫不遲疑的回答。

旁聽的艾麗卡卻挑挑眉,她記得就在昨天下午的保羅巧克力店的比賽現場,這個叫奧蘭多的少年還跟人說他是貢納爾國米格羅市的市民呢!今天晚上怎麼就成卡特蘭帝國的了?

“卡特蘭啊…”軍官用詠歎調念出這個國名,可除了在他的用語中推測這軍官可能也是貴族,其他的情緒就聽不出來了。

“你來貢納爾幹什麼?”軍官又問道。

“探親。”奧蘭多這個回答倒是和昨天的一樣。

“什麼親戚?叫什麼名字?你一個人出門你父母放心嗎?”軍官問得細,但現在不是關心別人私事的時候,所以他這樣…圍觀的都覺得不對勁了。

身為當事人的奧蘭多皺皺眉,但勉強還是回答:“我父親去世了,母親後來又嫁人,現在住在貢納爾城,養育我的祖母去年也過世了,我來貢納爾是找母親。”

這樣的身世,難怪他不願意告訴別人了。

軍官也點頭表示理解,可詢問並沒有結束:“那你母親叫什麼名字?我們也是貢納爾城的,方便的話告訴我們地址,說不定正好還認識。”

“不用了,”奧蘭多拒絕得也毫不猶豫,“是祖母非要我去貢納爾的,我只是去遠遠看看,並不想對我母親現在的生活造成什麼困擾。…

如果奧蘭多一直在說真話,那他母親的行動也等於是拋棄這個兒子了,處於叛逆期的少年不想相認也是正常的,軍官也不能勉強:“那奧蘭多先生,能否告訴我,今晚,哦,不,現在應該是凌晨了,今天凌晨一點半至兩點這時間,您在什麼地方?”

第八章 覆盆子巧克力蛋糕(二)

凌晨一點半至兩點,這時候就是節日慶典也結束了,一般人這時候也都在睡神的懷抱之中,奧蘭多的回答也是一般:“那時候我已經休息了。”

奧蘭多住的是單人間,也找不出證明人,軍官又看看登記簿:“這上面寫著您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分回來的…回來後您就沒再出去?”

“當然。”奧蘭多的表情極不愉快,軍官問他的時間格外長,所以旁觀的一些住客雖然沒敢開口,但目光已經把他當賊了。

“請問?您是要找凌晨一點半至兩點的可疑人士?”還真有人敢開口。

聲音離艾麗卡最近,是她左邊的隔壁住客,之前艾麗卡沒見過這間房門開關,直到今天晚上她才見到,原來住隔壁的也是個小姑娘,看起來只比艾麗卡小一二歲,卷卷的棕發用蝴蝶結髮帶繫著,藍色的眼睛屬於湖水的顏色,面板白嫩,穿著一件手工繡花的裙子,是個小美人呢。

“您是莉嵐小姐?住您左邊雙人間的是您的兩個侍女?”軍官看著登記簿念道。

十一二歲的、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裡的小姐,單身出門才奇怪,帶兩個侍女才是正常的,“是的,我是貢納爾城的居民,是為了巧克力節才來墨納裡的,”莉嵐屈了屈膝,她也認出了軍官穿的—無—錯—小說 M。{qul}{edU}。是王室近衛軍的制服,而近衛軍的軍官十個中至少有七個有爵位,聽軍官說話的語氣,她判斷這是位爵爺。

一位禮儀標準的小淑女,軍官也在猜測這是王城哪位貴族家的小姐,便回了個軍禮,然後問他最關心的事:“剛才莉嵐小姐說,您知道這裡有可疑人士?’

“是的,其實在你們敲門前我已經醒了,這裡的床太硬了,我睡不好…”莉嵐輕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