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旱菸,煙霧繚繞中,他的眉頭擰成了個疙瘩。

張丹環視一圈,沒有看見嫂子方鈺。

事情的發展遠比張丹想象得還要嚴重。

方鈺一怒之下報了警,直接指控林珍花偷她的錢,剛才鎮上派出所的警察都來了。

林珍花一看到張丹,哭著埋怨:“丹丹啊,你怎麼才來哦!方鈺那個沒良心的賠錢貨,居然敢報警!她這是想把我們家往絕路上逼啊!”

“這下好了,我們家的名聲算是徹底完了,被她搞得臭大街!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兒,兒媳婦報警說婆婆偷錢,這要是傳出去,別人不得笑死我們!”

“行了!”張父猛地站起身,怒聲吼道,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別吵了!”

他氣得渾身發抖,將手中的旱菸杆重重地砸在臺階上,發出沉悶聲響:“離,這婚必須離,我張家容不下這種媳婦,她以後別想進我們家的門!”

這個時候,張丹心裡縱使有萬千想法,也不好說些不合時宜的風涼話。

張丹就坐在林珍花旁邊,等林珍花哭完了,她才開口問:“那錢的事兒呢?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林珍花還沒開口,張蘭冷笑一聲:“給她了!她眼裡就只有錢,根本不在乎這個家!哼,給了錢就趕緊走,她要離就離。”

張丹默默地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王先駿站在地坪中間,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見大家不再說話了,他上前分了根菸給張父。

張父朝他點頭,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張父抽菸:()咚咚貨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