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邑的權利。

當然,這份契約針對的僅僅只是長皇子趙弘禮。

寫完後,襄王弘將這份契約交給了趙弘宣。

趙弘宣接過後掃兩眼,冷笑道:“看來你並沒有完全死心啊。”

被趙弘宣拆穿了自己的小計倆,襄王弘並無羞慚之色,坦誠地說道:“當然,誰知道日後會發生什麼呢?……不過,只要長皇兄屹立不倒,這條添注,有或者無,也沒有什麼關係,對麼?”

趙弘宣想了想,覺得襄王弘這話倒也沒錯。

反正只要能杜絕眼前這傢伙日後背叛長皇兄,這就足夠了。說句難聽的話,倘若這回他們並沒有贏過雍王弘譽,就算襄王弘譽日後與雍王爭起了那個位子,這與他們又有何干?

想到這裡,趙弘宣也沒有再冷嘲熱諷,仔仔細細看完了通篇契約。

不得不說,襄王弘這份親筆所寫的契約還算是誠心十足的,簡單地說,只要長皇子趙弘禮仍未被擊垮,那麼,襄王弘就不得改投其他人,更不能在私底下暗算前者。

總得來說,趙弘宣還算滿意。

吩咐宗衛公良毅將這份契約小心收藏起來,趙弘宣看向襄王弘的表情和善了許多,畢竟立下這份誓約後,雙方也稱得上是同盟關係了只要有這份契約在,趙弘宣就不怕襄王弘日後做出什麼對長皇子趙弘禮有害的事來。

而襄王弘也注意到了趙弘宣改善的面色,笑著說道:“眼下,弘宣你應該可以信得過為兄了吧?”

“唔。”趙弘宣點了點頭。

見此,襄王弘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正色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開誠佈公地說幾句。……弘宣,曲梁侯司馬頌一門被殺之事,你聽說了吧?”

“嗯。”趙弘宣點點頭。

“你們錯失良機了,知道麼?”目視著趙弘宣,襄王弘沉聲說道:“曲梁侯司馬頌,這分明就是老二安插在老五身邊的暗棋,你們完全可以藉此事對雍王發難,在這件事上,老五的人,也會助你們一臂之力。……現在好了,曲梁侯司馬頌被人殺人滅口,扳倒老二的最佳機會,就這樣被你們白白錯過了。”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當時也沒見你提出來啊。”趙弘宣福靈心至的一句話,再次戳中了襄王弘的軟肋,讓襄王弘的下文憋在胸口,好不難受。

想了想,襄王弘壓低聲音說道:“那麼就說眼下,眼下不管怎麼樣,先將曲梁侯司馬頌的被害,扣在雍王身上。”

“沒用的。”趙弘宣搖了搖頭,說道:“駱與周也好,我哥也罷,都認為曲梁侯司馬頌並非雍王所害……”

“那又怎樣?”襄王弘壓低聲音說道:“管他是不是老二乾的,先扣上罪名再說。像你們這樣規規矩矩跟老二斗,鬥得過他?……別忘了,當初老二在北一軍營嘯那件事中是怎麼做的,前一陣子的金鄉屠名之事,又是怎麼唆使曲梁侯司馬頌的。更何況,曲梁侯司馬頌被殺之事,未見得與老二毫無干係。”

“這……”

聽了襄王弘的話,趙弘宣不禁猶豫起來。

畢竟這位三王兄所提議的陰謀,與他們的理念不符無論是趙弘禮、駱、還是他趙弘宣,皆未曾想過耍弄陰謀詭計,只想著尋找雍王的罪證,堂堂正正地將其擊敗。

“比如說,偽造一封雍王的人與曲梁侯司馬頌聯絡的罪證……”襄王弘意味深長地說道:“帶著這份罪證去求見王皇后,說不定王皇后就會應允呢……”

“行不通的。”趙弘宣搖搖頭,下意識說道。

“哦?”襄王弘雙眉一挑,故意說道:“你是說,你們已經嘗試過了?”

“我、哎,就當這麼回事吧。”趙弘宣心煩意亂地說道。

襄王弘眼珠微轉了幾下,隨便又與趙弘宣扯了幾句,便藉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