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儘早發出訊號,免得遭到友軍艦炮誤傷。”可是“白色基地”上的監視員也同樣缺乏經驗,他們分辨得出哪一個訊號代表什麼嗎?我在一邊冷冷的想著,每當蘭穆斯基說到一些重點時,他都會看向我。

我是王牌。

也許他是想要我指正他說得不對的地方。因為我是從吉翁過來的,對於聯邦軍來說,吉翁再不好,但在機動戰士方面,到底是老手,雖然只是兩年,可由於前期的戰爭,也足以積下一定的經驗,這些總是要比聯邦軍要好的。不過,如果仗著自己知道多一點的話就大放厥詞,那就是另一會事了,哪怕你是言之有物,可是如此不給高官面子,那也是不好的事。至少證明了你不是個會做人的人。既然這樣,我理所當然的保持了沉默。

我的這種態度讓蘭穆斯基不停地向我微笑,我也在他向我笑時回以微笑,不值錢的東西也就不要太吝嗇了。

“莎拉·瑪斯伍長很不靠譜呢……”不知誰這麼說。

我立時跳了起來:“說什麼,說什麼,那麼清甜的聲音還說人家不好?”

“的確,她的說話聲很好聽呢。”凱附合著我說。

“莎拉伍長?”阿姆羅一點也不給我面子:“雖然從螢幕上看是個美女……她每次都說:‘有哪裡不對就明講,反正我習慣了!’真是讓人受不了……”

“可惡的傢伙,”我跳起來了:“竟然這樣說我的女人……”阿姆羅也回道:“那麼,中尉的女人也未免太多了吧……”“不懂女人的傢伙,這樣的女人才有味道呀!”我到底不好向他出拳頭的,怎也不好打他,因為,他一樣是高達的機師,我明白這一點,如果真打傷了他,我這樣的身份是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就算現在沒事,但戰後也一定會有我好受的。

“駕駛高達的……是阿姆羅少尉吧!”蘭穆斯基開始幫我了,因為我給了他面子,所以他也要給我一點面子了。軍隊裡面就是這樣奇怪,很多人際關係就是如此微妙。

“是!”阿姆羅還沒有意識過來。

“頭部的火神炮是近戰武器,別用得那麼兇!還有,你的縱軸滾轉可以再縮小一點,使用油門的方式也太粗暴!”蘭穆斯基毫不客氣地訓他,不過他訓得絕對有道理,這本就是阿姆羅的錯誤,事實上,也許阿姆羅的確是個新人類,但要說一個新人類一開始就能把高達玩出花一樣,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一些錯誤是避免不了的。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高達的威力上,如果是扎古,可沒那麼多火神炮可用。所以,在這一點上,有紅後幫助,使用高達如精心計算過一樣的我,那技術得到肯定,也就不足為奇了。從細節可以看出一個機師的實力,只是,任他們怎麼想,也想不到我的作弊手段吧。呵呵……

在講評完個人操縱技巧之後,接著是攻擊吉翁艦艇的要領與隊形研修,最後則是與扎古對戰的模式。談到這方面,蘭穆斯基也沒輒,只好叫我上臺把實戰時發生的狀況加以說明,再補上一些理論背景。

“我知道夏亞的移動模式和其他扎古不同,因為我不知道高達上裝有錄影裝置,所以很抱歉沒有影片可以解說。他能在我方開炮時,看出射擊方向而預先回避,常常在扣扳機時,他已經變換位置了。”

“他是最近很常聽到的新人類囉?”在說明當中,突然有人這麼回了一句。

“有這種可能,不過我並不能確定。其實就實力而言,夏亞完全在我之上,無論是技術還是實戰經驗,比起來,我幸運的是,在機動戰士上,高達已經超過了敵軍的扎古,並且,在這方面我是用上高達的極限速度才躲開他的攻擊。還有的是,扎古專用的機槍光射一炮是無法貫穿高達和GM的裝甲的,不過,請千萬記得,同一部位不能被直接命中二次。”

研修課進行了六個小時,高達和高加農早已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