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沉悶的心情似乎得到了一點安慰。

光陰荏苒,日月如梭,轉眼幾年就過去了。科大從北京搬遷到安徽,好幾個系的同學都在同一列火車上,離開了北京。一個很年青的解放軍戰士走過我們座位時把我隔壁一個同學正在看的一本書一把搶過去,說是沒收這本黃色小說。我們和他辯論,那真正是秀才遇見了兵了,有理講不清。

那本被沒收的書恰恰是浩然寫的《豔陽天》。由於沒有什麼其他的書看,大家都翻這本書,它被搞得髒髒舊舊的,封面也早就掉了;而且這本書的書名裡面有一個“豔”字,因此從形式上看,它很象是一本黃色小說。

這個解放軍戰士又在另一個車廂沒收了近代物理系還是近代力學系的同學的一本書,書名好象叫《比太陽還亮》,是一本內部出版物,講述美國第一顆原子彈研製的故事。學校派人和這個解放軍戰士交涉,說這些學生將來很多都是研究原子彈的。後來,《比太陽還亮》這本書還回來了,《豔陽天》始終被認為是一本黃色小說而沒有還回來。(羅海鵬)

《豔陽天》居然會被人與黃色小說聯絡到一起,可見真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是愚蠢到真的如此以為,還是遇到一本好書想據為己有故意如此危言聳聽?今天,不會再有這種怪現象了,看來社會還是在進步。可是,一說前列腺,就想到臍下三寸,就想到性交,就想到亂交雜交,看來社會並沒有進步太多。文學評論盯一盯前列腺,搞得君子驚呼、太太臉紅,也是必然的。

這是什麼君子,這又是什麼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