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怡忍不住吐槽,“可皇上都是要踏入而立之年的了,而小瑾才十六歲,老牛吃嫩草!”

真不害臊!

而且自己的小妹如此天真單純,進了那吃人的後宮,那還能活命嗎?

“放肆。”雖是呵斥,但是一點兒怪罪的意味都沒有。

時釗很是認同時怡的話,但是為人臣子怎麼能背後議論君主的呢?

即便是自家府上,不用擔心隔牆有耳。

時怡聳聳肩,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時瑾手放在唇邊,半掩著嘴笑,這家庭氛圍還真是好啊,令人嚮往。

“瑾兒,你真的想好了?”

“爹爹,女兒想的很清楚。”

“好。”

……

“小姐,君世子又派人送信來了。”

時瑾歪著頭問,“誰?”

二丫瞪大眼睛,“君世子!小姐你忘記了?”

時瑾蹙著眉,“我該認識嗎?”

“安王世子,君如琢,君世子!小姐你真給忘了?”

小姐不是愛安世子愛得死去活來,為了他,上吊威逼侯爺不進宮嗎?

莫不是上吊之後失憶了?

也不應該啊,將軍府的所有人小姐都記得。

“哦。”

忘了,君如琢這個渣男還是個“柿子”來著。

時瑾從躺椅上坐起,將手裡的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夏天與瓜簡直再配不過了。

“拿來我瞅瞅。”

二丫將手裡的信遞給時瑾,時瑾很快看完。然後差點就吐了。

這渣男哄女孩子還真的有一套。

怪不得原身被哄騙的就是害怕君蕪珩這個暴君,也還是進宮做了工具人。

思考了一會兒,時瑾直接將信撕了一個一乾二淨。

“哎?小姐,你怎麼把信撕了。”

二丫迷惑不已。

小姐怎的對君世子的事情就一點兒也不在意了呢。

“二丫,你家小姐我都是要進宮的人了,怎能再和別的男人糾纏?”

二丫喜出望外,“小姐,你終於想通了!”

自家小姐和君如琢的事情,二丫這個貼身丫鬟自是一清二楚的。

君如琢看似對自家小姐很好,但是二丫總覺得哪裡很奇怪,觀察良久,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君如琢對自家小姐圖謀不軌,是除喜歡自家小姐之外的那種圖謀不軌!

但奈何自家小姐看不明白。

現在小姐可算是清醒了,二丫當然感到驚喜。

時瑾將信撕得碎成渣渣後扔到桌子一角。

“小姐,信裡面君世子說了什麼呀?”

“沒什麼。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

“好的,小姐。”

時瑾繼續捧著瓜躺下。

二丫見了忍不住叮囑,“小姐,這寒瓜性涼,你還是少吃些吧。”

免得吃壞了肚子難受。

“放心吧,不會。”

二丫無奈垂首嘆氣。

……

醉仙居的一處廂房內。

“信你究竟有沒有送到時瑾的手中。”

“世子,您放心,小的親手將信送到時二小姐貼身丫鬟手中的。”

等了整整一個時辰的君如琢早就不耐煩了。

“那你說時瑾怎麼還不來?!”

“這……小的不知啊。”

君如琢一腳踹了過去,“滾!”

轉身甩了下衣袍,君如琢抬腳離開。

時瑾能耐了,居然敢不赴約!

怒氣衝衝離開的君如琢絲毫不知,在他提起“時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