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娘趕緊扶起徐錦茉,然後連爬帶滾地跑了,臨走前還不忘撂下一句狠話,“徐錦書,你給我等著!”

“可惜了。”

徐錦茉和趙姨娘跑的太快,月華的掃把沒有用上,這讓她有些遺憾。

“可惜什麼,說不準這種機會日後還會有。”

月華放下掃把,雙手握於胸前,星星眼看著徐錦書。

“小姐,你剛才實在是太颯了!”

這幾日,小姐的轉變已經讓月華從放心到佩服了。

哼,有了今日這一出,看這府上誰還那麼不長眼,敢來欺負她家小姐!

“呵。”徐錦書冷笑一聲,似是嘲諷,“這一切還要感謝父親讓本小姐徹底失望了。”

為了自己和弟弟,所以她不得不支稜起來。

說完這話,徐錦書就回了屋子。

然後將前兩日畫的衣服款式,一併交到了月華的手中。

“拿著我的信物,將這些送到南街的成衣鋪子的管事掌櫃手中。”

“好的,小姐。”

月華走了,徐錦書又迎來一個杏色粗布麻衣的小廝。

“小姐。”

“東西都帶來了?”

小廝頷首低眉,“是。”

“證據給我,至於那東西,讓趙姨娘院裡的秋水給下到香姨娘的膳食當中。”

“好的,小姐。”

領完命,小廝就準備下去,徐錦書卻朝他伸出了手。

對方趕緊伸出雙手接住。

只見是一塊銀裸子。

“辛苦了。”

“謝謝小姐!”

徐錦書頷首。

花開兩朵。

自徐錦書從徐一宵的書房裡面離去。

想著徐錦書的變化,徐一宵就在思考,將徐錦書嫁到攝政王府究竟還可行不可行。

畢竟徐錦書現在成了不可控的,若是真讓她進了攝政王府,日後她傳出的都是些假訊息怎麼辦?

屆時,出了差池,他如何向皇上解釋?

可若不讓徐錦書嫁了,那聖旨都已經下了。

讓皇帝朝令夕改,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讓徐錦書嫁給季子宴,這本來就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現在又不嫁了。

皇上若是以為他在耍他。

那他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

罷了,大不了徐錦書傳回來的訊息他不信就是了。

而且,本身徐錦書就是一顆棋子,不能發揮實際的作用,用來噁心季子宴也是不錯的。

想通之後,徐一宵覺得呼吸都順暢了很多。

今天晚上就去新入府沒兩日的衛姨娘那裡吧。

“老爺。”

“爹——”

剛剛才順暢的心情,立刻就迎來了哭哭啼啼的嬌妾和愛女。

看到兩人臉上的指印,還有那溼紅的眼眶,徐一宵問,“這是怎麼了?”

“老爺,爹,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趙姨娘和徐錦茉異口同聲。

“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後兩人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徐一宵當即怒拍桌子,“這個逆女,當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