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徐錦書一腳踢開了徐一宵的書房門。

徐一宵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哆嗦。

待回過神來後,立刻要大發雷霆。

是誰?

膽子這麼大,竟然敢踢他的書房門。

徐一宵“噌”地一下站起身,氣勢洶洶就要朝著門口去。

但這時徐錦書已經帶著人進來了。

看到來人是徐錦書的那一刻,徐一宵更加氣憤了。

“逆女,簡直大逆不道!竟敢踢你爹的書房門。”

徐錦書氣死徐一宵不償命,“徐丞相不是都叫‘逆女’了嗎?自然是要大逆不道的,不然怎麼對得起徐丞相的稱呼呢?”

徐一宵捂著胸口,一副要被氣得窒息昏厥過去的樣子。

徐錦書才不管他,直接示意餘曦。

餘曦秒懂,直接把人扔到了徐一宵的面前。

又是“嘭——”的一聲。

人砸到了徐一宵的腳邊,徐一宵下意識想要後退。

“這個人徐丞相可認識?”

徐一宵瞳孔一陣收縮,“什麼人?本相怎麼會認識?”

昨夜,他派出去的人遲遲未歸,他便料想到了一點,對方暴露了。

不過,他沒想到這個逆女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上門來質問他!

徐一宵想讓人動手,但看到徐錦書身邊新添的侍女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再聯想到對方剛才一下子就把一個大男人拎起來扔到他的腳邊。

徐一宵覺得叫人不一定有用,加之徐錦書手裡還有自己的把柄。

於是,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徐錦書就料到徐一宵不會承認。

“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人將其送到大理寺去審問。”

送到大理寺?

大理寺卿可是季子宴的人,把人送到大理寺,跟把把柄送到季子宴手裡有什麼區別?

徐一宵咬著牙問她,“逆女,你究竟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眼看著我的婚期在即,可是嫁妝依然沒有送到我的院中,便想來問問徐丞相。”

徐一宵撥出一口氣,“已經在準備了,最遲後日送到你的院子裡。”

“徐丞相可說到做到?”

“這是自然。”

“那好。”徐錦書話題一轉,“不過,昨夜歹人闖入我的閨房,這著實是讓我受驚不小。因此,我覺得嫁妝該再給我添三成,徐丞相你覺得呢?”

“逆女,你不要太過分!”

徐錦書歪頭挑眉,漫不經心地輕哼一句,“嗯?”

徐一宵只能壓下心中的火氣,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個字,“好。”

“那我便等著徐丞相的動作了。等東西送到時,人自然就會處理了。”

徐一宵再次壓下一口老血,“好。”

然後徐錦書又帶著人回去了。

路上,月華問徐錦書,“小姐,難道你真的要將人給老爺處理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

“啊?”月華懵了,餘曦也是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徐錦書解釋,“我是說人會處理了,但是沒有說交給徐一宵處理啊。”

月華恍然大悟,看向徐錦書的目光裡面滿是欽佩,“小姐,你簡直是太聰明瞭!”

徐錦書很是不要臉的應下了,她說,“這是自然,以後多學著點。”

“好的,小姐。”

可能是領教過徐錦書說到做到的性子了,加之有了徐一宵的吩咐。

在徐錦書從徐一宵那裡回來的第二天,趙姨娘便帶著人將徐錦書的嫁妝抬到了芳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