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帶著賜婚的聖旨回來的時候許瑾月是懵逼的。

不是,她知道自家師父進宮是因為她和蕭澤煊的事情。

但是這會不會也太快了些。

現在她和蕭澤煊也只是拉拉小手的程度。

結果你跟我說三個月後就大婚?

拿著聖旨回到自己院子的一路上,許瑾月腳步都是虛浮的。

想了想,許瑾月掏出之前繡到一半的荷包繼續繡了起來。

終於,在睡覺之前許瑾月趕出了同色系一個繡有墨竹,一個繡著幽蘭的兩個荷包。

翌日。

許瑾月難得起了一個大早,於是在用過早膳之後她就跟著洛宇一起去當值了。

當然,上班的只有洛宇一個,許瑾月是去幽會心上人的。

而蕭澤煊在得知許瑾月來了之後,也選擇了翹班。

洛宇哭唧唧,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在內心不平衡許久之後,洛宇也選擇了翹班,反正他只是一個大夫,現在也沒有病人。

見許瑾月欲言又止的樣子,蕭澤煊主動開口,“你我之間,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就是我們的婚事會不會定的太早了?”

“不會,還有三個月呢。”

相反,若非是怕準備不充分,怠慢了許瑾月,蕭澤煊還想自家父皇將時間定的更早一些呢。

把玩著許瑾月白皙細膩的玉手,蕭澤煊的語氣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想早點將你娶回東宮,因此,三個月於我而言還是久了些。”

許瑾月的小臉兒“噌”的一下子熟透了。

“貧嘴。”許瑾月嘟囔了一句。

蕭澤煊唇邊掛著淺淺的笑意,“哪有,說的都是真心實意的話。而且我歲數也著實不小了。”

“對了。”許瑾月從袖子裡面掏出兩隻香囊,“這是我做的,我們一人一個。夏天就要到了,這個可以驅蚊。”

蕭澤煊取過女子樣式的那個,然後親手給許瑾月佩戴在了腰間。

許瑾月也緊隨其後,將男子樣式的那個給蕭澤煊佩戴好。

“很好看,你的手藝不錯。”

許瑾月有些小得意,“那是。”

“想去哪裡玩兒?”

“不知道。”許瑾月撓了撓小腦袋瓜,“我到京城本來就沒有多久,還被師父關在家裡十好幾天,對京城根本就沒那麼瞭解。”

“那交給我?”

許瑾月點了點頭,“好,相信你。”

……

白秋練聽說許瑾月在百味齋等著自己,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來到百味齋的廂房,推開門,見到的卻不是所謂的許瑾月。

“洛宇?”白秋練有些詫異,旋即便明白了,是洛宇藉著許瑾月的名義單獨約見她。

嘿嘿,突然就有些小開心。

“瑾月呢,沒有和你一起來嗎?”白秋練掃視了一圈屋子。

洛宇撇了撇嘴,“你就知道找我小師妹,可人家早就和某人幽會去了。”

白秋練眨巴了一下眼睛,“你這是吃醋了嗎?”

洛宇偏過頭,傲嬌地說著,“才沒有。”

“呵呵。”白秋練捂著嘴偷笑,“你就是吃醋了。”

見對方不理人,白秋練只能說著好話,“哎喲,瑾月可是你最喜歡的小師妹,怎麼還和她較上勁了?”

“誰讓她有異性沒人性。”

白秋練腹誹,你也比瑾月好不了多少吧。

“你說的對。”

只能暫時對不起瑾月了,誰讓她的師兄是個幼稚鬼呢?

“過去坐。”

洛宇拉著白秋練的手走到窗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