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過,其他人也休想好過。

白秋練:“我才疏學淺,還是不丟人現眼了。不然怕是汙了大家的耳朵。”

“無妨,本就只是一個普通賞花宴的交流討論,大家不會笑話白姑娘的。”

這是要趕鴨子上架?

“既然只是一個普通的賞花宴,那三番兩次的讓人作詩,是否是強人所難了呢?”

事關自家小姐妹,許瑾月是忍不了一點兒。

好好說話不聽,非要找懟,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孫貴妃淺淺一笑,“許姑娘說的哪裡的話,本宮並非是想要強人所難。”

“哦,是麼?”許瑾月的手放在一邊的小案几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可加上方才我師兄的推拒,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吧 。三次拒絕還要趕鴨子上架,不是有意為難是什麼呢?”

孫貴妃被許瑾月不留餘地的話刺的面上掛不住,她微微沉著臉,“許姑娘未免想的太多了,大家都作詩了,也無人說什麼。”

她好歹也是個寵妃,好言好語地同她們說話,已經是體現她的賢良淑德了,竟然還如此落她的臉面!

“姑且是我想的太多,那我替我未來嫂子再次拒絕獻醜,不知貴妃娘娘是否會再次要求她作詩呢?”

許瑾月收回自己的手,交疊著放在腿上。

“你!”孫貴妃揪緊了手中的帕子。

若是她真的再要求白秋練作詩的話,那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她就是有意為難人了。

見孫貴妃無話可說的樣子,顧鳶眼睛都亮了。

這未來太子妃居然這麼能剛,能處,想結交!

也就顧鳶還有結交人的心思,其他人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一個是寵妃,一個是未來太子妃,都不是她們能得罪的人物。

“太子殿下駕到——”

在氣氛有些緊張時,傳來宮人唱報。

隨後眾人便見蕭澤煊邁著四方步,大馬金刀地迎面走來。

“臣女見過太子殿下。”

眾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趕緊屈膝行禮。

蕭澤煊走到許瑾月的面前彎腰將人扶起來之後,才說了句,“不必多禮。”

“殿下怎麼來了?”

“覺得賞花宴應該進行的差不多了,便想著來接你回去,如何?”

許瑾月點了點頭,“是差不多了。”

“那我們走?”

蕭澤煊全程眼神兒都沒給孫貴妃一個,和東道主打招呼這種事情,蕭澤煊不放在心上。

誰讓他不喜歡這個東道主?

“好。”

許瑾月轉頭看著自家師兄和白秋練,“師兄和秋練要一起走嗎?”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頭,“嗯。”

“那我們走吧。”

臨走,也就白秋練還和孫貴妃告辭,“貴妃娘娘,我等便先行告退了。”

這可以說已經是很給孫貴妃面子了。

然而孫貴妃像是並沒感受到許瑾月幾人給她面子,一張臉險些陰沉地能滴出水來。

雖然被人落了面子,好在賞花宴也算順利,不然孫貴妃怕是要當場發飆。

“這賞花宴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散了吧。”

孫貴妃揮了揮手,眾人欠身,“臣女告退。”

“姑母?”

人都走完了,孫夢潔這才直接稱呼孫貴妃“姑母”。

見孫貴妃揉了揉額頭,她的神情中帶著些擔心。

“本宮沒事。”

孫夢潔知道孫貴妃在難受什麼,她同仇敵愾地道:“那許瑾月當真是不把姑母您放在眼裡,明明還不是太子妃,這要真當上了太子妃,還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