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餘暉如金粉般灑在無垠的大地上,像是為大地披上了一件華麗的霓裳。

結束一天施粥活動的許瑾月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一天過的真充實啊。”

“是啊。”白秋練也跟著捶了捶自己有些痠軟的腰肢。

“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各回各家吧。”

“嗯。”白秋練現在只想往床上一躺,自然無所不應。

許瑾月拖著沉重的腳步剛回到洛府就撞上了柴胡,或者說是柴胡特地等著她回來。

“終於捨得回來了?”柴胡的語氣頗有一些陰陽怪氣,就差沒對著許瑾月指指點點了,“都要成婚的人了,還整天往外跑,成何體統?”

重要的是,出去居然不帶他這個老父親!

讓他一人獨守空巢!

“師父~”許瑾月上前抱著柴胡的胳膊,開始撒嬌,“人家又不是出去玩樂,是去辦正事的。”

沒辦法,師父的愛太沉重了,許瑾月只能順毛。

“這種事情用的著你親自出手?讓下人去做就是了。”柴胡睨了許瑾月一眼,然後開始捋鬍子。

“哎呀,我這不是一天閒著也沒有事情做嗎?而且這種事情,就怕東西給出去了,下人中飽私囊,落實不到位。”

“嗤!怎麼說都是你有理。”

她說的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想就能解決。

許瑾月傻笑兩聲,“嘿嘿。”

“聽說你還給江南那邊捐財物了,私產都搭進去不少?”

“嗯嗯,是有這麼一回事,這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還不如用來造福百姓呢。”

這樣好歹能被回報一些積分。

“唉,你呀!”柴胡捋著鬍子長長的嘆了口氣,都不知道該說她些什麼好。

真是拿這小丫頭沒一點兒辦法。

她那些私產有不少都是自己提前給她,讓她留作嫁妝的。

畢竟他柴胡的女兒出嫁,嫁妝這方面怎麼都不能含糊了。

“罷了,我這裡還有些莊子和地契,一同給你,你可不能再捐出去了,這都是我給你做嫁妝的。”

“唔,還是師父你對我最好。”許瑾月抱著柴胡的胳膊親暱地蹭了蹭,“放心,這些我不會再捐出去了的。”

“師父就你一個閨女,不對你好對誰好?天醫谷的產業到最後也都是你的。”

至於其他徒弟,一個個的都是大男人,不自己打拼,還想啃老不成?

別說是門,窗戶都不給留個縫!

天醫谷其他弟子:明明比起他們,小師妹才是撿回來的那一個,為何待遇卻千差萬別?

“這個還是算了吧師父,我沒有經營這方面的天賦,接手了怕是做不好。”

柴胡覺得這不是問題,“沒關係,這不是還有你師兄嗎?讓你師兄給你打下手。”

許瑾月:嗚嗚嗚,這是什麼絕世好師父?這樣的師父請給她來一打好嗎?

洛宇等師兄弟:so,我們只是一個工具人?

“師父,你還回天醫谷嗎?”許瑾月挽著柴胡的胳膊,同他一起前往廳堂。

“不回了,師父就跟你留在京城,看著你結婚生子。”

柴胡瀟灑地撩了一下衣袍,然後坐到了飯桌的主位上。

不是每一頓飯大家都是一起吃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回來的時間不固定。

所以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在各自的院子裡解決吃飯問題。

要真回了,柴胡怕沒人給自家小徒弟撐腰,那屆時小徒弟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一想到這個,柴胡就表示接受不了。

“那好哎,這樣我就隨時都可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