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幾次要麼沒有女性長輩,要麼甚至是沒有長輩,所以這還是許瑾月第一次接觸到這東西。

都說古人含蓄,特麼哪裡含蓄了,這搞的比小黃片更帶感好嗎!

此時此刻,許瑾月從臉到耳根子無一不漲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好在花轎四面皆有紗帳遮擋,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況。

不然真的要社死了!

不得不說師叔母給的小冊子真的是精品中的精品啊,不僅畫的栩栩如生,還有詳細的文字解釋。

便是許瑾月羞的臉色漲紅也還是忍不住繼續捧著小冊子看下去。

而且看的那是一個津津有味,廢寢忘食,一遍兩遍瞭解透徹,三遍四遍溫故知新,五遍六遍意猶未盡。

沒辦法,小冊子並沒有多厚,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完了。

又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就只能反覆觀摩,認真研究。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許瑾月收起了小冊子,然後拍了拍自己發熱的小臉兒。

在感受到轎子停下的那一刻,她趕緊擺正坐姿,理了理衣服後才給自己蓋上了蓋頭。

簾子被掀開,光線變得清晰,緊接著許瑾月便看到蓋頭下伸來一隻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

許瑾月將自己柔軟白皙細膩的手搭了上去,然後立刻被握緊了。

在蕭澤煊的牽引下,許瑾月出了花轎,之後便是向著高臺一步步走去。

先是拜見皇上和皇后,然後是祭拜天地,夫妻對拜完了還沒有結束,還要去祭祖,上皇家玉蝶。

反正各種各樣的流程,走完一遍,許瑾月感覺渾身哪哪兒都不舒服。

黃昏時分到的皇宮,等進了東宮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

就說這番折騰花費的時間不少吧。

“快快快,殿下,給我把蓋頭掀開。”

視線受阻,行動也就不便,許瑾月早就受夠了。

蕭澤煊失笑,“這麼迫不及待啊。”

蕭澤煊揶揄著,還是給許瑾月掀開了蓋頭。

蓋頭掀開的瞬間,一張楚楚動人,攝人心魄的臉暴露在蕭澤煊的視線當中。

一時之間,蕭澤煊看向許瑾月的目光都變得有些痴迷。

果真同他先前所說的那般,驚為天人。

或許是蕭澤煊的目光過於熱辣滾燙,許瑾月被盯的都面紅耳赤了。

微微抿了一下唇,許瑾月輕柔地說道:“殿下,我餓了。”

不僅餓,還渴,還累。

畢竟折騰這麼久還不餓的,那是鐵人!

許瑾月話音剛落下,蕭澤煊就緊挨著她坐下了。

這看的許瑾月都懵了,這個時候不應該讓人上飯菜,好填飽肚子嗎?

可蕭澤煊這是幹什麼?

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許瑾月就看到蕭澤煊滿臉笑意地湊近她。

“不必心急,等喝了合巹酒我們再……”

不是,大兄弟你在說什麼?

許瑾月瞳孔地震。

什麼心急,誰心急?!

怎麼可以澀澀!

她說的是肚子餓,肚子餓唉喂!

“殿下,我說的是肚子餓!”許瑾月羞惱地說道。

“額……”蕭澤煊有點尷尬,他蹭了蹭鼻尖,然後才說:“我這就讓人擺膳。”

許瑾月這才鬆了口氣,生怕他再說出些其他不堪入耳的話來。

蕭澤煊起身跟外面的人吩咐了一聲,之後又回到了許瑾月的身邊。

“殿下,先幫我把頭冠取下來,好重的。”

許瑾月又使喚起了人。

夫君這種東西就是該使喚時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