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的。”

說這個心情比較沉重,小姐妹之間的話題還是換點好的。

“什麼?”白秋練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鐺鐺鐺——你看這是什麼。”許瑾月突然變出一塊金色的令牌,還拿著它晃了晃。

白秋練從她的手中接過令牌,眸中有著遲疑又有著震驚和不可思議,“這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

“給我的?”白秋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有了這個東西,以後你想我了可以隨時進宮找我玩兒。”

“真的嗎!”白秋練再次確認。

“真的!”

“太好了!瑾月,你真好!”白秋練給了許瑾月一個大大的熊抱。

許瑾月險些沒有招架住白秋練的熱情,反應過來後她也是抱住了白秋練。

小姐妹兩個貼貼蹭蹭的好不親熱。

“是太子殿下給你的嗎?”

“除了他還有誰?”

“太子殿下對你可真好,瑾月看人的眼光沒有錯。”

許瑾月有些羞赧的扭動了幾下身子,“你也一樣。”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還有就是我師父給我的嫁妝中有幾家醫館,我覺得可以招些女學徒,秋練覺得怎麼樣?”

“這是好事啊。”白秋練想都不想地說道。

“你不覺得離經叛道嗎?”

“這有什麼可離經叛道的,瑾月你自己不是也會醫術嘛。”

“這不一樣,我的出身以及先天不足讓我懂醫術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嘆了口氣,白秋練才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真的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離經叛道的,這世道女子艱難。就連得了某些病都只能捂著不讓人知道。

若是真的有女醫,於女子而言是幸事。況且咱們盛國有明文規定女子不能行醫嗎?”

簡直就是知己啊!

真的是太懂她了!

許瑾月突然就有了想哭的衝動,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

“既然女學醫咱都決定了,不如學堂也一起搞了吧,然後我做院長,秋練做副院長。我們一起來做夫子,教孩子們讀書如何?”

許瑾月順勢提出了其他的想法。

“啊?這可以嗎?”

畢竟能和許瑾月玩兒到一處,白秋練肚中是真的沒有多少墨水兒。

又怎麼能為人夫子呢,瑾月就不怕她給孩子們帶入歧途?

“怎麼不可以?現在又沒有女子科舉,能教她們讀書習字,通曉明理就可以了。等真有風聲或者有需要了,咱們再請大家來教導就是了。

況且基礎階段也確實不需要什麼文學大家來教導,文學大家估計也不願意做女子學院的夫子。”

“你說的對!”

大多數文學大家還比較古板,知道她們搞女學不跳出來罵她們一頓就不錯了,還給你當夫子。

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

“那就這麼辦!”

“嗯嗯,那下面我們先商討出個章程來。”

許瑾月和白秋練這一商討就是一下午,等離開白府回東宮的時候,大體上的流程兩人已經敲定了,接下來開始準備就好。

“捨得回來了?”蕭澤煊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

瞅著漸沉的夕陽,許瑾月難得的有些心虛。

“我同管事的知會了的,你回來之後他應該告訴了你的。”

“他是同我說了,可你回來的好晚,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也不知道小姑娘和那白什麼到底有什麼聊不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