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瑾月你及時醒悟了。”

許瑾月點了點頭。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話說,今日不是瓊林宴嗎,怎麼不見新科狀元出現啊?”

“他啊,嘿嘿。”許瑾月壞笑一聲。

白秋練頓時好奇的湊了過去,“怎麼了?”

許瑾月在白秋練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噗——”

白秋練當即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瑾月,可真有你的。”

“那可不?”許瑾月得意洋洋,“都知道不能招惹行醫之人,畢竟你不能保證這輩子都不生病。但行醫之人報復的手段可不僅僅是在你生病時拒絕診治。”

“那要是我招惹了你,你會不會也給我下臭屁粉?”

白秋練捂著嘴偷笑著打趣許瑾月。

“當然不會啦,我只會給你下美白粉,然後讓你越變越漂亮,好早日讓我師兄給叼回家。”

打趣不成反被打趣,白秋練紅著一張臉不看許瑾月。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突然傳來宮人的唱報,許瑾月和白秋練也顧不得說八卦了,只能隨大流跪拜。

“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參見貴妃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免禮平身。”

“謝皇上。”

皇上說了幾句官方話之後,宴會又繼續開始了。

這種宴會皇上皇后之類的來不來都一樣,因為都是走個過場。

許瑾月見自皇上和皇后到場之後,蕭澤韻就一直圍在皇后身邊巴巴,而蕭澤煊則是從頭到尾都不曾和皇后說過話,便有些好奇地問:“我瞧著怎麼太子殿下和皇后關係並不親厚啊?”

聞言,白秋練左右看了看,這才對許瑾月小聲說道:“瑾月,你不知道,其實現在的皇后是皇上的繼後,而太子殿下則是皇上元后所出。兩人並非親母子,關係不親厚也正常。”

“原來如此。”許瑾月點了點頭。

怪不得蕭澤煊和蕭澤韻之間感情也沒有那麼好。

“那現在的皇后有皇子嗎?”

白秋練搖了搖頭,“現在的皇后膝下就有一個公主,倒是孫貴妃,膝下有一個三皇子。”

許瑾月夾了一粒花生米扔嘴裡,“那二皇子呢?”

“二皇子只是一個婕妤所出,且早些年從馬上摔下來傷了腿,所以平時沒有什麼存在感,宴會也不怎麼出席。”

吃到大瓜了!

許瑾月興致勃勃地繼續和白秋練咬耳朵,“我覺得二皇子摔傷腿的事情絕不簡單。”

“可不是,私下裡……”白秋練下意識瞄了一下週圍,一隻手擋在嘴邊說:“私下裡好多人都說是孫貴妃乾的。”

“那太子殿下呢?”

孫貴妃能對二皇子下手,肯定也能對太子下手。

而且比起二皇子,太子才是孫貴妃和三皇子最強勁的敵人。

“太子殿下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就是有些子嗣艱難,嘖嘖。”

白秋練說著,神情還有些惋惜。

“這還叫沒有什麼大礙?!”

一國儲君唉,子嗣艱難,說不準太子之位都不保,

“比起二皇子,太子殿下可不算沒有什麼大礙。”

“好吧。”許瑾月無言以對。

“既然孫貴妃如此狠毒,可我怎麼瞧著她似乎比皇后娘娘還要受寵?”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據說,孫貴妃長得有五分像先皇后。”

許瑾月大為震驚。

我尼瑪,長得像先皇后就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