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知道了一定會拆了他。

“師叔,您這是怎麼了?”

幹嘛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你來的第二天我就給你師父寫信了,告訴他你在我這裡,然後剛才又寫了一封。現在你師父怕是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什麼!”

許瑾月心緒有些複雜。

幾年不見,說不想師父那是假的。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師父。

“瑾月,你這是怎麼了?”白秋練將一捧花放到許瑾月旁邊的桌子上。

許瑾月放下捧著臉的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師父估計要到京城了。”

白秋練到她的旁邊坐下,“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當然是好事。可三年前我偷溜出谷的事,還沒有想好怎麼給我師父解釋。”

“你師父很兇嗎?”

許瑾月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師父只是對其他人兇,對自己是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嗯,對自己不兇,那就是不兇。

“那解釋做什麼,你直接認錯就是了。反正你師父又不是不知道緣由。”

“話是這麼說,但我怕我師父知道這三年發生的事情,把我帶回天醫谷就不讓我出來了。”

白秋練也犯難了,“這確實有可能,要真那樣的話,估計以後我們就見不到了。”

許瑾月默默瞄了白秋練一眼。

若是她知道另一件事,那就會明白自家師父將自己帶回天醫谷不讓出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算了。”許瑾月突然站起身,“船到橋頭自然直,當下該及時行樂才是,走,我們去放風箏。”

說著,許瑾月就去牽白秋練的手。

“瑾月,你看,我放的比你高。”

許瑾月瞅了一眼,確實如此,她頗有些不服氣的道:“我會超過你的。”

說著,許瑾月就不停地拉扯著手中的線,試圖將其放飛的更高。

“繃——”的一聲,風箏斷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許瑾月用力過猛的原因。

“啊——”我的風箏。

只見斷絃的風箏隨著風飄落到了枝頭。

見狀,白秋練趕緊收回了自己的風箏,然後和許瑾月一起來到了風箏掉落的那棵樹下。

“這可怎麼辦?”許瑾月一臉愁苦的樣子。

“這麼高,我們肯定拿不下來,不然不要了,我們一起放我這個。”

白秋練提建議。

“可是這個風箏我很喜歡。”

許瑾月是真心喜歡。

“可這麼高,我們根本夠不到。”

許瑾月擼起袖子,“沒關係,我會爬樹。”

白秋練趕緊阻止她,“不行,很危險的,而且瑾月你身子本來就弱。”

“放心,爬樹不難的。”

其實許瑾月只是看起來身子弱,內裡壯的跟頭牛似的。

因為她早就服下了淬體丹,平日裡也有裝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