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帶著幾分無奈地說道:“青玉,萬一我不是她呢?”

青玉一下子便明白了茯歡口中的“她”是誰,隨即用大手覆上她的手。

“歡兒,是與否,你心中不也有了答案?”

茯歡低著頭,神色變化莫測。

青玉沒有說錯。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與紅衣女子便是同一人,那種強烈的心理共鳴她始終無法忽視,而至於為何會缺失那部分的記憶,她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時的她面對青玉時,有些無措,畢竟她不記得與青玉之間的一切,終歸無法把他當作愛人。

多想已是無用,不如隨遇而安。

茯歡收攏了一下心緒,正打算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卻發現青玉一動不動。

“青玉,鬆開。”茯歡瞪著他。

青玉沒有半點鬆手的意思,語氣裡似乎帶了幾分委屈的意味:“是歡兒先碰的孤,如今怎麼翻臉不認人了?”

茯歡啞言,自知理虧。

青玉見她窘迫的模樣,心底一片綿柔:“說起來倒有一憾事。”

茯歡抬了抬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青玉又見她的身形攏緊了幾分,溫熱地氣息弄得人面紅耳赤:

“孤與歡兒,還未有夫妻之實。”

茯歡嗔怒地看著他。

瞧瞧,這是堂堂仙君該說的話嗎?

青玉這才鬆開了她的手,繼而指了指浮光神卷:“機關術和傀儡術本是歡兒所創,可歡兒如今沒了記憶或許也會遇到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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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兒若有不解,可以來問孤。”

茯歡狐疑地看著他,問道:“莫非青玉仙君也會這機關術和傀儡術?”

青玉金色的眸子裡滿是溫柔:“三千年太過無聊,孤便把這浮光神卷裡裡外外看了數遍,如今也算通曉一二。”

茯歡倒也沒再說什麼,心安理得地把浮光神卷收入懷中,畢竟這是她的東西。

她原本打算回去再看看書裡記載的那些術法,卻驀的想起青玉這裡是最好不過的修煉場所。

“青玉,除了亥時,其餘時辰無法來到枉情樹嗎?”

青玉眼底暗藏著一絲狡黠:“枉情樹乃是孤的心境所在,亥時前孤陷入沉睡,旁人便無法進來,除非”

“除非什麼?”茯歡突然有種不詳的感覺。

“除非歡兒與孤結下契約,便可自由進出枉情樹。”青玉一臉無害的笑容。

茯歡倒也沒被他哄了去,挑眉道:“那阿鰩如何進來呢?”

青玉面色不改:“他也與孤結下了契約,只不過與歡兒的不同。”

“你且說說有何不同?”茯歡等待著他的下文。

“孤助阿鰩化形,而阿鰩聽命於孤,若有違抗,則神魂俱滅,是謂以孤為利。”

茯歡驚訝地眨眨眼,並沒有想到阿鰩和青玉之間還存在這樣一層關係。

“那我與你的呢?”

青玉輕聲道:“孤的一切皆為歡兒所有,孤為歡兒生,亦為歡兒死,此外,我們能夠時刻感受到對方的心緒,孤也能在歡兒危險時及時趕來。”

茯歡聽著感覺這個契約對於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損失,相反還可以在危急關頭讓青玉幫一把,而自己也能夠藉助這個契約來枉情樹修習術法,可謂一舉兩得。

茯歡思量片刻,開口道:“青玉,可願與我締結契約?”

青玉垂目凝望,柔情滿溢:“只要是歡兒所說,孤總是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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