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就和他互相嫌棄死了。

“瑾公子不是不願與我接觸嗎?”茯歡故意問道。

懷秋不理,兩側的珠玉流蘇耳墜輕撓著她的面頰,茯歡選擇扒開。

她越扒,流蘇就越要貼著她的臉。

“瑾公子管管你的耳墜。”茯歡瞪著他。

她這個人可是很記仇,懷秋一開始沒給她好臉色,她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

懷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抬起頭來注視著前方,他揚起手中的韁繩,冷漠地突出一個字來:“駕。”

駿馬立刻衝了出去,周圍的景象瞬間往後移去,冷風不斷地吹拂著面龐,可見速度之快。

茯歡被嚇白了一張小臉,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緊緊揪著懷秋胸前的衣襟,只求自己別掉下去。

她今日才明白沒脫韁的野馬就已經這麼恐怖了,脫韁了的更是不敢想。

即使心下已經害怕非常,可她依舊嘴硬道:“我可不是害怕,我是擔心你掉下去所以揪著你一點。”

悶悶地聲音讓懷秋冰寒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這女人面對敵人時甚至能夠談笑風生,但沒想到她竟會因騎馬害怕成這樣,既有趣又有點可愛。

茯歡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就在她準備鬆開揪著懷秋衣襟的手時,駿馬的前蹄突然高高揚起,她整個人往後傾倒。

茯歡立即閉上眼,雙手緊緊環抱住懷秋的腰身,腦袋埋入他的懷裡,唇色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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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秋的身形有一瞬間的僵硬,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眼中盪開一圈漣漪。

原是前面是一座木橋,所以懷秋這才收緊了韁繩。

獨屬於她的氣息帶著一股久違之感,可不容他多加留戀,只能冷聲道:“鬆開。”

茯歡使勁搖晃著頭,也不顧先前與他的那些不愉快,說什麼也不敢鬆開他,歸京的路還長,一個不慎肯定要從馬上摔下去。

懷秋皺起了眉來,卻見她面色蒼白,所有的冷聲冷語一下子哽在了喉間,再也說不出來。

當真是嚇到她了。

罷了,就任由她抱著吧。

畢竟,這是為數不多能與她親近的時刻。

為了不讓她再被嚇到,懷秋有意減緩了速度。

不知何時元逸跟了上來,看著茯歡埋頭靠在懷秋懷中,瞬間瞪大了雙眼。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瑾公子嗎?居然會允許王姬如此親近。

懷秋掃了他一眼,元逸頓時只覺後背發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懷秋垂目,不動聲色地將她擁緊了幾分。

幾天下來,茯歡一直提心吊膽的,好不容易抵達了京城。

進了城門以後,茯歡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熱鬧非凡,大街上人來人往,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是清秋城不能相比的。

進城前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茯歡讓元逸給了她一件侍衛的衣服,跟在懷秋身後。

懷秋的樣貌太過出眾,他自己尋了個冪蘺戴上。

先前他懷中一直抱著一把琴,如今卻不見蹤影,想來他應當也有像十方鐲一樣的能夠儲存器物的東西。

“看,這不是元逸大人嗎?”

“我聽說是找到了失蹤的王姬。”

“王姬?在哪?這一行人裡分明沒有女的。”

“莫非元逸大人這次沒有找到王姬,然後回來請罪?”

百姓們的議論一字不落地傳入了茯歡的耳中,無奈地長嘆一聲。

果然王姬這個身份不論去到哪,都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萬人迷的王姬今天成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