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們要記一輩子,以後一大爺有什麼事情,我們也要趕緊去上前幫忙,今天一大爺肯定是有事情,所以說才沒有叫我們的。”

秦淮茹也趕忙大聲地在後面打圓場,試圖平息這場風波。

但賈張氏似乎並不領情,她冷哼一聲,轉頭衝著易中海家的方向大聲喊道:

“他對我們家有什麼好的,東旭的工級都已經幾年了還是2級鉗工,每個月給我們家只送那麼一點兒棒子麵兒,都不如傻柱給我們家送的飯盒裡油水充足。”

賈張氏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滿與怨恨。

秦淮茹依舊在一旁勸說著賈張氏:“媽您就別說了,一大爺對我們家是足夠好的了,這一點我們一定要清楚啊。”

付欽一進4合院兒,就聽到了這陣對話,他靜靜地站在一旁,將這些話句句聽在耳中,心中的思緒如同被風吹拂的池水,泛起陣陣漣漪。

他注意到此時的何雨水,正在和一大媽在廚房裡忙碌著,那濃郁的飯香飄散在空氣中,讓人食慾大增。

付欽知道,那香味兒肯定源自傻柱的手藝,在這個缺乏油水的年代,傻柱的廚藝絕對是一把利器,能夠化腐朽為神奇。

付欽心中暗自猜測,易中海如此破費,如此隆重地準備這一餐,只可能是因為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打算和傻柱、何雨水攤牌,關於何雨水的撫養費問題。

這是一件敏感而又棘手的事情,易中海自然不希望賈家在其中摻和,所以並沒有邀請賈家。

他在心裡默默想著:“你攤牌就攤牌吧,好像你攤了牌之後,我就不能拿你易中海怎麼樣似的。

傻柱是個好忽悠的,他可以無條件的相信你易中海,但是你覺得何雨水這個,上過高中的文化人,能夠輕易的被你易中海忽悠嗎?”

付欽覺得這些事情都與自己無關,於是他決定不去摻和這場紛爭,徑直往後院兒走去,回到了自己的家。

當他來到中院的水池邊,隨手將買來的三個大包子放到水池邊,準備洗洗手時,

賈張氏卻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過來。

她撥開人群,一把提溜起付欽的包子,彷彿那包子是她的囊中之物,毫不猶豫地就要走。

這一回,付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忍氣吞聲。

他直接對著旁邊看熱鬧的閆解成說道:“閆解成,我給你5毛錢,你幫我去報警,就說有人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