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這個科長,是如此的討厭自己,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狀況,還被他拿來當反面教材,進行敘述演說。

傻柱轉過頭,看著許大茂,語氣中充滿了同情:

“許大茂,你可真的是倒黴催的,好容易安排一次下鄉放電影的任務,竟然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也是內心深深的對你表示同情。”

顯然,傻柱此刻也不知道許大茂,已經成為絕戶的事情,許大茂肯定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然的話,傻柱不可能對自己的,嘲諷程度只能這麼低。

於是,許大茂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你也別說風涼話了,哥們兒現在的手腳都骨折了,很是痛苦。

你就不要在這裡嘲諷哥們兒了,咱們雖然從小到大不對付,但是真正的爺們兒,現在這種情況你再嘲諷我,就多少有點兒不是京城爺們的樣子了。”

旁邊的婁曉娥一臉悽苦地看著許大茂,臉上的愁容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

許大茂感動地看著婁曉娥,語氣溫柔地說道:“蛾子,沒事的,你就放心吧,過一段時間我的傷就會養好,養好之後照樣又是一條好漢。

你可不能動了胎氣,你肚子裡可是有著,我們老許家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說真的出現什麼問題,那我看真是我們老許家的罪人了。”

這時候,傻柱的嘴像開了光一樣,不再針對許大茂,而是關心地說道:

“許大茂,不是我說你,你瞅瞅你媳婦兒,這懷孕一個多月了,肚子裡仍然沒有什麼顯懷的跡象。

根據一些老人傳統的,思想裡說的那句話,就是你媳婦兒懷的一定是個姑娘。

因為生姑娘前期都是不想懷的,後期才會發育的非常快,可不像我媳婦兒。

現在也是一個多月的肚子就非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