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那裡,明說了自己有物件都領證了卻死捂著怎麼也不敢拿出手,眾人心知肚明最大的可能,就是物件確實拿不出手不能見人。

要麼是有礙觀瞻帶出來了會讓眾人搖頭好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又或者年紀輕輕就不想努力給自己找了個爹。

顧書怡面對青姐的表情,知道她是這麼想,其他人心裡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她甚至已經察覺到了tuit組同事們紛紛豎起等她答案的耳朵。

於是顧書怡只能吸了口氣:“沒有青姐,”

“他年齡不大,應該,也不醜。”

“您喝多了青姐,喝點這個吧。”顧書怡說著給青姐遞了杯茶。

眾人只好又紛紛放下豎起的耳朵。

真的已經要散場了。

舉杯說完最後一句“明年見”,一行人叫代駕的叫代駕,拉開椅子七拐八拐地起身。

顧書怡低頭看到裴靳白剛給她發微信他說已經到了,在車裡等她。

以往有這種場合,裴靳白來接她時都不會露面的。

只是這一次,反正年後就要轉組了,顧書怡想起剛才那些令人措手不及的猜測和懷疑,咬了下唇顯然認真考慮了什麼,然後動手回:

【要不你到門口來接我吧】

酒店裡

,一行人今晚有的醉了有的沒醉,兩個男同事喝的最多都站不起來,被另外的男同事架著下了電梯。

大家一起往外走,看到酒店大堂外面已經有穿著反光馬甲的代駕在等了。

溫迪問顧書怡今晚怎麼回去,喝酒不能開車,哦你好像沒喝酒。

顧書怡被問到這個問題,提到這裡還有些緊張:“呃,我物件過來接我。”

“嗯?”本來只是隨口一問的溫迪直接轉頭一個震驚,好像連酒都醒了不少,提高了嗓門,“你物件來了?”

周圍同事的注意力顯然也被溫迪這一嗓子吸引,就連已經醉的走不動被人架著的男同事,一聽都起了精神轉頭張望:“什麼,嗝,顧書怡的物件……在哪兒呢?”

“怎麼不見?”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禽獸捷足先登,搶我心上人。”

他說著甚至嗚嗚哭了起來:“我第一眼看到我們書怡的時候真的以為我還有機會嗚……”

眾人:“……”

顧書怡:“……?”

她明明跟這男同事都沒說過幾句話。

架著醉酒男同事的同事一番無聲暴擊讓他趕快閉嘴別丟人了,然後顧書怡看到不遠處,一身熨得挺括黑色大衣的男人已經進了大廳。

裴靳白轉頭看到她。

他直接朝這個方向走來。

tuit組眾人剛羞恥完組裡的男同事竟暗戀人家輪轉新員工小姑娘,然後一抬頭,看到對面,矜貴挺拔,一出現就讓人挪不開眼的男人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應該沒有和光的人不認識這個男人。

每年年會一亮相都要掀起一陣尖叫的男人。

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眾人剛驚訝於裴靳白怎麼在這裡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叫聲裴總,然後就看到組裡顧書怡直接朝著男人上前,快速兩步。

顧書怡上前牽起裴靳白的手,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溫度,然後才轉身,忐忑面向組裡的同事。

這下應該能說明了吧。

她對著對面那些幾乎驚掉下巴的目光,一時不好意思,賠罪似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