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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遽然響起,激顫了她的心,將她牽扯出了迷霧。
“夜顏,你休想求死,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緊接著木念感覺下巴一痛,像是被人捏住,然後有苦澀的汁液被灌進嘴裡,那汁液嗆得她一陣難受,突然猛烈咳嗽起來。
站在床邊的閻宵盯著順著木念口中流出的,染shi了被單的黑色藥汁,眉頭深蹙,慍怒的目光盯著她無血色的唇瓣,忽然變得銳利。
對著一旁照顧的丫鬟低斥了一聲,“出去。”
丫鬟嚇得渾身一顫,不敢多待,連忙施禮,然後疾步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狠狠地盯著緊閉雙唇的木念,閻宵蹙眉看了一眼手中的藥碗,猶豫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苦澀的藥汁,以口快速渡進她嘴裡。
昏迷中的木念感覺唇上一熱,然後嘴裡一片苦澀,她眉頭蹙起,想要抗拒那苦味,可是唇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堵著,之後一條柔軟而滑溜的東西衝入她的嘴裡,逼迫她嚥下那苦澀的汁液。
好多好多苦澀的汁液滑入喉嚨,使得木念很是難受,她不禁伸出手無亂地推櫃著,忽然抓到了閻宵的手臂,想也不想地緊緊將他的手握在手中,抱在胸前。嘴角裂開一朵悽美的笑容,可是眼角卻滑落一滴淚水。
怔怔地盯著她,閻宵有片刻的恍惚,可是很快他聽到了她口中的呼喚:“宵,宵。。。。。。”那微弱的聲音帶著一絲難掩的痛楚從她的口中溢位。落入他的耳中,拉回了他的思緒,迷離的眸光瞬間變得冷厲,閻宵勾唇冷笑,眯眼盯著她,忽地甩開她緊抱著自己的手臂,霍地起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該死,他怎麼又對她產生了一絲不該有的憐憫,走到屋外,壓下心底的浮亂,閻宵對著外面的家丁冷聲吩咐。
“將她抬回她的竹苑去。”
在家丁錯愕之際,他板著臉孔拂袖離去。
墮胎(一)
明月樓裡,敞開的視窗,紫色的窗紗隨風輕漾,閻宵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前,深邃的眸光盯著廣袤的蒼穹,眸中的神色複雜,渾身散發出的冷冽寒氣,即使站在身後的人也能感受得到,似乎能被凍結一般。
雲策已經站在他身後良久了,只是閻宵一直保持著沉默,雲策也只好默默地站立,等著侯爺的決定。
一個時辰前大夫為夫人診斷後,說出了一個驚人的訊息,夫人竟然珠胎暗結,而且已有一月身孕,大夫說由於夫人被水淹,加上身體原本就未退盡的高熱,導致胎位不穩,還特意囑咐要好好安胎,不然孩子容易不保。
他當時在場,聽到這個訊息時,簡直嚇了一跳,侯爺與夫人成親只不過兩三日,夫人何以能受孕,明擺著是那個公主嫁入侯府之前已經與別人有染。
想起那個出塵般的女子,雲策不禁蹙緊眉頭,剛剛產生的一絲同情也因她的身懷有孕而消散了無影無蹤,在心裡對她重做了一番評估,
“按照這個方子去熬藥。”
在雲策還在沉思之際,閻宵突然轉身,甩給他一張單子,語氣冰冷,臉色陰沉。雲策一愣,然後快速接過單子,有些躊躇道:“侯爺,這。。。。。。。”
“少說廢話,藥好了送到竹苑。”
“是。”雲策垂首應了一聲,然後轉身推門熬藥去了,閻宵再次轉身看向蒼茫夜空,不知想了些什麼,片刻他繞道一扇素雅的雕著墨竹的屏風後,那後面有一個香案,上面擺著一個靈牌,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愛妻木念。
走近香案,閻宵冷冽的眸光慢慢轉柔,深邃的眸子裡有一抹難言的苦澀。他從一旁拿了三根香點燃,然後插在一旁的香爐裡。
“念兒,你此刻在那邊好不好,你說可不可笑,我竟然娶了那個害死你的女人,不過我不會讓她過得痛快,我會一點點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