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我去告訴芽哥。”

“呸!老孃憑什麼告訴你?我自己去領賞不好嗎,讓開!”別看阿湘身材妖嬈,像水做的似的,卻還蠻有力氣的,擠開了那人後,一頭撞了進去。

兩步之後皺眉捂著口鼻,穿過鬧哄哄的賭徒們,一路罵罵咧咧:死賭鬼掉海里淹死拉到……

阿湘走到最裡面一間房子,沒有敲門衝了進去,房間內的七八人瞬間停下手中數錢的動作,看向阿湘。

桌面上堆放著大量的港幣,一捆一捆堆在一起,阿湘大概掃了一眼,至少有三十多萬。

“幹你涼啊,進門不知道敲門嗎!?”一名嘴角叼著煙的大漢騰的一下竄起來,滿臉都是痘印的臉龐猙獰不已。

“芽哥,我有大陸仔的訊息。”阿湘賠著笑臉,扭著腰肢在綽號豆菜芽的男子胸口,輕輕推了一下。

九龍城寨的都知道,豆菜芽是呂樂的人,專門負責九龍城寨的賭檔生意,在九龍城寨橫著走。

兩個小時前,豆芽菜見完呂樂後,放出訊息,誰打探到大陸仔來九龍城寨的目的,賞金兩千。

兩千塊,足夠調動整個九龍城寨的底層苦工和社團成員。

“說!”豆芽菜挑眉,粗壯的手臂搭在阿湘的腰上,手不老實起來,阿湘笑容滿面,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和噁心,“芽哥,賞金!”

豆芽菜從桌子上隨手抓起一把鈔票,塞進阿湘的領口裡:“說!”

“芽哥,那個大陸仔去找水壓狗了。”阿湘捂著胸口的鈔票,滿臉笑意。

“你確定去找水壓狗了?”豆芽菜揉了揉腦袋,疑惑徐槐找那個死撲街幹什麼。

阿湘的目光落在外面的賭桌上,心癢難耐,點頭道:“千真萬確,我親耳聽見的。”

豆芽菜在阿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去吧,好好玩。”

阿湘當即轉頭,一頭扎進了賭桌上,豆芽菜皺眉沉吟數秒,撥通了呂樂的電話。

幾分鐘後,豆芽菜氣勢洶洶地扛著鋼棍,帶著七八個手持武器的小弟們,大搖大擺離開了字花檔口。

賭桌上的阿湘姐餘光瞥了一眼眾人離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後,繼續撲到了賭桌上,把剩下的錢,全部押注。

她賭徐槐今晚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