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走了呀!”胤禛此時終於是有點表情了,他眉毛擰成一個結,有些焦急的問“走了?什麼時候走的?”那侍衛抬頭望望天,想想說“應該走了有一個多時辰了吧。”李衛也急了,回頭看看自己的主子,繼續問“那她是怎麼走的?往哪裡走的?”那侍衛比劃一下西邊的方向說“是坐一輛馬車走的,就往那邊走了。”胤禛順著那侍衛比劃的方向望去,突然臉色一變,低喊一聲“不好!果果出事了!”說完趕緊翻身上馬,奔著西邊而去。

李衛策馬追上,焦急的問“四爺,難道姐姐出事了?”胤禛眯眯眼說“還不確定,皇宮是在東邊的方向,她斷沒有背道而馳的道理,你現在回去問問皇宮裡咱們的人,果果是不是回去了?要是沒回去,拿著這個令牌,將咱們府裡的侍衛全都調出來給我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李衛伸手接過那個玉牌趕緊轉身去了。胤禛眯著眼,心裡卻越來越慌,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慢慢清晰!

而皇宮裡的玄燁,自一大早唐果出宮之後就一直處於不正常的狀態下,他從最開始的摔盤子摔碗的,到慢慢的變得一言不發咬牙切齒的表情,那心裡的歷程還是十分精彩的,玄燁在看到唐果身影消失的一霎那,那心裡猶如千兵過境一樣的凌亂,他恨得是咬牙切齒,彷彿巴不得生吞了那個沒良心的小女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最盛的火氣也慢慢的消失了,再有的就是自怨自艾的失望和傷心,好像自己不受重視了,自己被遺棄一樣的悲哀。

等到午膳過後,他看著微微偏西的日頭,心裡想象著現在二人都在幹什麼呢?是不是那死小子也親了他最愛的紅唇了,是不是也摸了她那一身如玉的肌膚了?還是兩人又滾到一起狂歡去了?這樣無盡的想象險些將某皇帝給折磨瘋了,現在他開始後悔了,而且是萬分後悔,早知道就不一時氣盛答應她出宮去了,自己就應該無論她怎麼說怎麼發脾氣都不鬆口的,現在可倒好,自己一時氣急的後果就是現在的他猶如一個徹夜等待夜不歸宿的小丈夫般,翹首盼著晚歸的妻子回家。這要說出去可太沒面了,皇帝當到他這個份上也真夠給歷朝歷代的皇上們丟人的了。

玄燁望著漸漸西沉的太陽,心裡開始琢磨一會要怎樣懲罰那個晚歸的小人兒,玄燁在心裡將滿清十大酷刑都琢磨了個遍,當一抬頭才發現這日頭沉得越發的看不見了,他不由自主的望望乾清宮的大門,心裡焦急萬分,李德全看看自家主子煩躁的樣子,小心的開口說“回皇上,果主子還沒回來呢!”玄燁有種被人戳破心事的尷尬,他乾咳一聲嘴硬的說“朕有問那個女人嗎?多嘴!”李德全看看嘴硬的皇帝,無語的低下頭去。

夕陽再次往西挪了挪,眼看著要到晚膳的時候了,玄燁的火氣與怒氣也到了頂點,這一天他不斷在御書房做著同一個動作………走來走去!那御書房光潔的大理石地面險些被皇帝大人趟出一道道溝來。

玄燁低頭反思著,“難道是朕今天早上那番話說的太重了?朕說什麼來著?對了,貌似好像說要她不要再回來了。”一想到這裡玄燁的身形猛的晃了晃,難道那個小傢伙當真了?真的不打算回來了?玄燁想到這個可能性,倒抽了一口涼氣,有點顫聲說“李德全,快,帶人去老十三那裡看看,怎麼果果還不回來,去,把她給朕速速帶回來!”李德全其實老早就想提醒那個死要面子的皇帝了,因為他自從唐果離宮開始就心慌不已,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反而越來越心慌了,現在皇帝終於開口了,他動作迅速的帶人走了,心裡默唸,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呀!

當李德全膽戰心驚的回來稟告說唐果不見了時候,玄燁整個人就好像一個萬噸級的火藥庫一樣,“嘭”的一下就爆掉了。他不可置信的怒吼著“不見了?什麼叫做不見了?怎麼會不見的呢?”李德全伸手擦擦額上的汗水,這天寒地凍的也能出這麼多的汗也實在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