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會開花的好吧。”

說完後我便抬頭喝完了碗裡的最後一口白粥,緊接著又問道:“張時現在在哪?”

“在你隔壁。”

溫晚接過了我手裡的碗,想了想又朝我問道:“要去看看嗎?”

“可以。”

溫晚和蘇朝露把我從床上扶了起來,一人架著我的一條胳膊來到了隔壁的病房,此刻張時正麻木的盯著天花板,身旁坐著的則是屈欣。

屈欣見到我來,帶著歉意看了我一眼後便走了出去。

而蘇朝露和溫晚也似乎想要給我們留出空間,在我躺到張時隔壁的空床後便走了出去。

張時回頭看了我一眼,隨著目光的交匯我們便默契的同時笑了出來。

我看著張時裸露在外腫脹的胳膊,搖著頭打趣道:“嘖嘖嘖,殉情好啊,帥的都流油了。”

他看了眼我的腿,朝我翻了個白眼,似乎他也只能這麼做。

“嘖嘖嘖,殉情好啊,帥的都斷腿了。”

“你這話怎麼那麼彆扭,我可是為了你才上山的。”

“差不多,兄弟情也是情。”

頓了頓,張時又複雜的看著我低聲道:“溫晚都和我說了……你沒必要這樣的……”

“你快把眼淚收起來啊。”

我嘆了口氣,盯著天花板眼神恍惚著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小子這麼痛快的死,這個世界痛苦那麼多,你還沒感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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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時眼角不爭氣的留下了一行淚,同樣恍惚著說道:“照你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

“那當然。”

我哈哈笑了笑,用著輕鬆的語氣打趣道:“畢竟你小子可是說我是唯一在乎你的人。”

頓了頓,我又轉頭看著他說道:“屈欣……”

還沒等我說完,張時便緊接著開口道:“她也是。”

我點了下頭,腦海裡也出現了屈欣手腕上的紗布,於是感慨道:“她愛你這是毋庸置疑的,不要想別的,等身體恢復好了,就結婚吧。”

“有這個打算。”

張時笑了笑,可是卻抑制不住眼角的淚水。

“過完年我就要做手術了,機率不大,如果我能活過來……就娶她,我要舉辦一場最盛大的婚禮,我要讓煙花一直綻放到婚禮結束。”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如果活不過來……那就希望你祝她幸福,我也是。”

我嘆著氣從床頭拿起了衛生紙扔了過去,見他的手動不了,我又起身單腿著地幫他擦了擦眼淚。

“你知道你小子為什麼得病嗎,就是太愛說喪氣的話。”

“喪氣嗎?”

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也是現實啊。”

“是現實,可是你總得給自己一份幻想,即便最後的結果是壞的,但至少你快樂在了每一天。”

“就和許諾一樣嗎?”

:()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