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輪拍攝開始。

現場氛圍好了許多。

因為某位特意來防賊的人已經離開。

景楚來到拍攝的地方特意掃了一眼,發現沒有一尊大佛,瞬間感覺放鬆。

在戀愛小屋的時候也是。

景楚只要和鬱初年待在一個空間就覺得憋屈外加不自在。

尤其是當奈葉也在場的時候。

明明奈葉和鬱初年什麼關係都沒有,自己和奈葉也就是朋友,最多也只不過曾經是追求者與被追求者的關係。

但是鬱初年一言不發的坐在兩人中間或者旁邊,景楚就覺得自己不該和奈葉搭話。

一種男人的直覺讓景楚想要問姍姍來遲的奈葉。

不過眼尖的他發現了不對勁。

剛剛兩人雖然都有點膈應鬱初年在場所以不敢怎麼親密,但好歹脖子也是能夠讓對方一覽無餘的。

剛才奈葉的脖頸雪白雪白,一顆褐色的小痣小斑都沒有。

但是現在左側附近有一塊被遮擋了的小紅印。

景楚做為一個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的男人,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

但是還有一個詞叫做自欺欺人,

“奈葉你脖子是被小蟲咬了嗎?”

奈葉沒想到會明顯但是沒想到會這麼明顯。

該說不說,鬱初年還真是用了點力道。

其實景楚這樣子問,奈葉大可以就著他的話直接說是。

但當一個人對自己有沒有意思的時候,奈葉很清楚。

加上鬱初年要弄這一出就是為了宣示主權。

這次沒讓他得逞肯定還會有下一次。

奈葉是為了讓景楚放下心思,也是為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安全著想。

她倏爾一笑,輕輕搖了搖頭,“是被某個人咬的。”

“嘩啦”

時隔幾年,景楚的小心臟又碎了一地。

接著兩人的拍攝再也不含任何私人感情。

純靠技巧。

奈葉能明顯的感受到景楚的眼神變化,從真摯變成了裝得真摯。

但技巧卻讓拍攝順利快速了許多。

這就是所謂的不要碰感情,不然會影響拔刀的速度麼。

奈葉一天就這一個行程。

結束後就直接回家。

她還得健身,練功,得無時無刻都用最好的狀態來接下一個通告。

可某人就是陰魂不散。

開啟門,甩掉鞋。

奈葉光腳站在門口,抬眼準備走進去就看見鬱初年正坐在沙發上,怡然自得。

“你怎麼又跑這兒來了?”

這話脫口而出。

因為鬱初年就跟摸清楚奈葉的行程一樣,上秒在拍攝地方,下秒就飛回了家。

鬱初年聽她這話就不高興了,“身為這個家的男主人,我不能來?”

奈葉對此無法反駁。

頗有一種下了班還要照顧老闆的既視感。

“我先去健身。”

奈葉指了指健身室的門,想先把自己的事情幹完,也是想調整下狀態。

但鬱初年不給她機會。

奈葉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鬱初年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後者放下手機,對著奈葉勾了勾手,“過來。”

奈葉心裡咯噔一下。

看來是跑不掉了。

白日宣淫那就白日宣淫吧。

反正遲早的事。

於是奈葉不僅走了過去,還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肌肉還是相當有勁兒。

“我們是不是得先洗澡。”

鬱初年本來就對她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