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葉還是選擇回去鬱初年名義下的那個別墅。

她本來想著要不要先逃避一下,隨便找一個酒店或者公寓住幾天。

等鬱初年氣消了再回去舔著個臉說不定能把人給哄好。

但奈葉怕萬一他發瘋幹些狠事。

自己的下場就會變得更慘。

於是乎她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然後回別墅。

沐浴泡澡敷面膜,便坐在沙發上看劇本,還特意給自己泡了一杯純牛奶,興致很高,心態良好。

直到外面響起門自動開的聲音,奈葉的心裡才咯噔了一下,想必是鬱初年過來了。

上一秒奈葉還挺忐忑,但下一秒當鬱初年真正的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奈葉卻淡定得不行。

她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笑容滿面的迎上去,“你回來了!”

熱情得不行,就像是新婚妻子在家裡等工作回來的丈夫。

且之前的事情奈葉像是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奈葉的手已經搭在鬱初年的西裝上,“來,我幫你脫衣服。”

“不用。”

鬱初年伸手阻擋住奈葉的動作。

奈葉眨了眨眼,陰影落在眼睫下方像極了留有不可言說的秘密。

鬱初年斂著眼眸看她,很想把自己學到的心理知識放在她上面。

但壓根沒有這份功力。

奈葉這時已經被鬱初年盯得有點心慌。

她得緩一下,“你一定喝了很多酒吧,我去給你煮杯檸檬水。”

奈葉欲蓋彌彰的意味有點明顯。

鬱初年快速抓住她的手腕。

“奈葉,跟我說實話。”

突如其來的質問,讓奈葉的步伐下意識停住。

奈葉其實心裡已經有數。

付斯齊指定將自己和他說的話給鬱初年說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原封不動說的,還是添油加醋。

奈葉轉過身來,將不明所以裝到尾,“說什麼實話?”

就是奈葉的這種厚臉皮好心態行為讓鬱初年的心理學也沒什麼發揮的餘地。

像付斯齊他一炸就出來。

但是奈葉不裝到被拆穿就不會暴露一點不對勁。

所以鬱初年只能試探得更進一步。

他面露不虞,狹長而窄的眼睛帶有壓迫性,“剛才你逃跑的時候有人過來問我你是誰。”

奈葉表面波瀾不驚,心裡卻如有波濤駭浪。

她也記得自己在逃跑之前,奈母已經跟著鬱初年的母親一起過來。

兩人很有可能已經說穿了所有關於奈葉的一切。

“是嗎,難不成是我現在火了。”

不過奈葉心理素質很強,只要對方沒說出來,那麼自己就打死不說。

鬱初年同樣也有自己的節奏,他沒有跟著奈葉的話跑偏,而是依舊間接的問著自己想問的,“或許是你們從前就認識。”

奈葉的呼吸在悄無聲息中一滯,她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

“是嗎,她說在哪兒認識的我。”

鬱初年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肌膚依舊如幾年前一樣吹彈可破。

但她的嘴硬得卻跟鋼板一樣。

鬱初年的試探也沒有結束,他輕撫的手指變成了摩挲輕捏,薄唇輕啟,吐出一句,“他說在你的老家,港城。”

奈葉的大腦炸開了花,思維成了泡沫般到處飄蕩,而且可以隨便被扎破。

鬱初年看著她的眼神越發深邃幽沉,但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別樣的情緒。

而奈葉不相信他聽了自己以前在奈家的事情後會是這副樣子。

更不相信的是那一對夫妻會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