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葉已經在準備軍訓用的東西,還挺期待在學校遇見鬱初年的時候,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或許毫不在意的可能性大一點。

本想著在喂貓的時候稍微提一嘴自己是京大新生,然後趁機和他聊一聊,就此開啟抱大腿之路。

結果進門叫了幾聲發現壓根沒人在家。

看來她昨天說的的明天見是白說,這鬱初年真的很難捉摸。

但就是越難搞越磨得人心癢癢。

奈葉照舊重複著自己的工作,卻發現了阿西法的不對勁。

它平日裡都很活潑,聽見開門的聲響就屁顛屁顛的跑到奈葉的腳邊轉圈圈。

今天倒安靜得緊,等奈葉湊近一看發現它怏怏的窩在貓窩裡面,毫無活力。

奈葉神色一緊,擔憂的撫上它的小腦袋,“阿西法,小寶貝,你怎麼了?”

“喵嗚”

聽見奈葉的聲音它才輕微喊了一聲,證明它還活著。

但怎麼看它都覺得不對勁,像是生病了。

奈葉怕給鬱初年發資訊那邊回的不及時,便撥了語音通話過去。

第一次沒人接。

第二次響了大概五秒電話被接通。

奈葉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那邊卻傳來女人的一聲,“喂?”

“找初年嗎?等會兒,我幫你叫他。”

聽見女人熟稔自然的稱呼,奈葉心裡咯噔一聲。

常見的偶像劇劇情在此刻發生。

不過奈葉是裝的傻白甜又不是真的,沒有胡亂去猜測這個女人是鬱初年的誰,現在關鍵的是阿西法的事。

“好,謝謝,麻煩轉告一聲阿西法好像生病了。”

奈葉說完先掛了電話,準備帶著阿西法在小區的寵物醫院看病。

另一邊的鬱穗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她拿著手機到正揮杆準備擊打高爾夫球的男生身前,“奈葉是誰啊?”

聽見奈葉的名字,鬱初年的動作止住,抬眼看著一臉玩味的自家堂姐,“怎麼了?”

鬱穗將手機遞給他,“噢,就是給你打了個電話,我看在桌上響了兩回便替你接了,她說阿西法好像生病了。”

“不過阿西法是誰啊?我好久沒回大陸,你不會弄出了一個私生子吧?”

聽見生病的字眼,鬱初年放下杆子拿過手機,對鬱穗的狗血腦補表示無語,“付斯齊的貓,放我這兒的。”

“那這個女生怎麼知道,她不會就是你要追的那位?”

奈葉雖然從哪方面看都挺好,但是鬱初年是個很難對感情上頭的人。

“不是,只是幫我養貓的一位女生。”

他邊說邊給奈葉打字,最後樣子作勢要走,“看來這次出不了海了,下次再來。”

鬱穗納悶攔住他,“你都說了有人照顧,還回去幹什麼。”

本來就是找人照顧貓,生病了那位女生自然知道將它帶去醫院,鬱初年就只需要付錢。

可是她這個堂弟有時候挺犟。

鬱初年理直氣也壯,“我不放心。”

說完便摘下白色手套,匆匆離開。

也不知道是不放心貓還是不放心人。

另一邊的奈葉請了一天假,到寵物醫院只十分鐘就回到了鬱初年的家。

好在只是消化不良。

醫生說有的貓咪在吃的方面不會節制,一次性直接吃完一天的量,都不會分次吃。

阿西法可能就是這樣。

早知道這樣她就一天多來幾次了,反正現在也住在便利店。

鬱初年把它算是半托付給了自己,結果成了這樣。

奈葉苦惱的一直陪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