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葉在這兒留宿過一次,反正比上一次是有經驗。

現在差不多下午六點鐘。

鬱初年提議道,“你現在先去睡一會兒,然後定個鬧鐘。”

奈葉本也是這樣想的。

她點頭應好,“那真是麻煩你了。”

“小事。”

只是當奈葉朝客房走去時,阿西法也跟了上去,嘴裡喵嗚喵嗚個不停。

或許是太久沒見美女姐姐,現在十分想念。

可是誰叫它有一個嚴厲的後爸,“阿西法。”

叫它名字的語氣可比和奈葉的對話強硬嚴肅許多。

不過阿西法可以裝作聽不見,他只顧跟在美女旁邊。

鬱初年見狀上前一步準備直接將它拎走。

奈葉還是挺喜歡阿西法的,不僅攔了下鬱初年,還幫阿西法說話,“沒事,要不就讓它在客房和我一起睡吧。”

“不行。”

自從兩人有了曖昧氣息之後,鬱初年很少會有這樣強烈否定的語氣出現。

奈葉忽地都沒習慣這種感覺。

鬱初年當然不是針對她,只是,“它會打擾你休息。”

阿西法用貓語無力的反駁,“喵嗚!”

結果兩腳獸就會欺負它不會說話,鬱初年抓住它反駁的機會向奈葉證明,“你看,它有事沒事就喜歡這樣叫。”

奈葉見如此也沒有辦法,她得眯一會兒,“那好吧。”

於是乎阿西法只能被無情的抓回貓窩裡老實待著。

奈葉本以為自己能睡一個好覺,結果一上床之後眼睛瞪大的像銅鈴,比誰都要清醒。

她翻來覆去,想起來但是沒起是怕打擾到鬱初年,萬一人家睡了怎麼辦。

但這個思想的鬥爭立馬就被打破。

因為樓下突然傳來破碎的聲音,好像是玻璃杯掉到了地板上然後四分五裂。

著奈葉就有理由下去,且不怕將鬱初年打擾到。

她本以為是阿西法闖的禍,結果開門到樓梯口朝下望,看見的是鬱初年在收拾殘局。

奈葉快步下去,蹲在他的面前想要幫忙一起撿碎片。

結果手腕被鬱初年另一隻空著的手快速握住。

熱意滕升。

鬱初年關心的話語也一併落下來,“你別動,容易劃傷。”

“噢。”

奈葉心中的竊喜在狂飆。

鬱初年的內心活動也止不住。

他好像有點打臉,以前看見付斯齊對一個女生也說過這種話,當時作為旁觀者的他嗤之以鼻。

玻璃碎片而已又不是炸彈,都是成年人了還會被扎到手嗎?

現在他才知道,這樣做只是不想讓自己珍惜的人有一點被傷到的可能性而已。

鬱初年收拾著東西,奈葉就在一旁搭話,“你沒去睡覺嗎?”

“我有生物鐘,現在睡不著。”

“好巧,我也睡不著。”

明明睡之前困得要死,但一上床就跟重新注入活力一樣。

鬱初年見她也睡不著,心裡小不堪的願望實現,因為她這一走那自己就可能很多天都看不見她。

所以私心使然想要和她多接觸接觸。

於是他便問,“那要不要看看電影。”

奈葉睡不著第一件事就想的是和鬱初年玩兒。

現在正合她意。

“好啊,在客廳看麼。”

鬱初年彎唇,輕描淡寫道,“上面有星空頂影院,我們去那兒看。”

好在奈葉已經習慣他這種資本主義的雲淡風輕。

如果他說自己後院突然冒出一匹小馬,奈葉都不會覺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