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鬱初年簡單三字便弄得奈葉一時間啞言。

她啊啊唔唔想找補。

對方卻慢悠悠吐出自己這幾天的行蹤,“臨時去紐約出了趟差,去接人只是順便。”

“噢。”

奈葉得到他的答案,心上放鬆愉悅了不少。

但這下輪到鬱初年反客為主,找到話題的主動權,“你在尚美看見了我怎麼不出來。”

鬱初年饒有趣味的盯著奈葉看,心中不免有些別樣的猜測。

奈葉想著措辭,在許多借口中選擇了一個最離譜的,“因為你那輛車肯定坐不下6個人,所以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你撒謊之前還是先打打草稿。”

奈葉直接被戳穿,如果再裝下去就顯得不‘可愛’,“那你副駕駛上都有人坐了,我還出去幹什麼,你堂姐本來就對我有意見,我出去找打啊。”

一半假話,一半真話,聽起來總不會讓他挑刺。

鬱初年聞言噙著莫名的笑意問,“你在乎的是副駕駛還是被打。”

他的話落在此令奈葉啞口無聲。

兩人之間的氛圍似乎變得有點不對勁。

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像是夏日醒後的黏膩,冬日落下分不清形狀的雪花,兩人如此無法獨善其身。

鬱初年也是後知後覺,自己說的話於兩人的關係來說顯然有點超過。

他也想要找補什麼,但桌子上的手機響起,算是打斷了此刻難以捉摸的氛圍。

巧了,來電人是鬱穗。

鬱初年當著奈葉的面接起,“喂。”

鬱穗語氣焦急,帶著緊張,“初年,你快來一下酒咖!十萬火急!”

酒咖是有名的夜店之一,裝修服務,還有工作人員的質量都十分高,所以但凡手上有錢的人都願意去那兒消費。

鬱初年納悶,“說重點,讓我去幹什麼。”

如果又是她們小夫妻之間的把戲,鬱初年會很惱火。

鬱穗回道,“徐家那個徐津之前不是和你很熟嗎,我們喝酒的時候遇見他,然後他把海棠給扣在包間了,你過來說個話就行。”

“你直接報警,我又不是幹掃黑除惡那行的。”

鬱穗更急,“你又不是不知道徐津他伯父是警察局局長,如果這次報警,海棠在徐家的處境更困難,初年你就當幫幫堂姐,海棠畢竟救過一次我還有你侄女。”

鬱初年很不:()只要她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