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春含雪也生氣了。

她從包包裡拿出昨天的課業,放在桌上,冷笑道,“我這麼沒學問的人做什麼詩?幾句詩不詩調不調的東西你就氣成這樣,我要在做一個,你還不得活吞了我,呵,何況我這種人只會做淫詩浪詞,莫非夫子嫉妒了,也想聽聽……你的身子能被我描述出多淫浪的詩,畢竟你都說那樣粗俗的話,想來夫子也很喜歡呢,但我就是不給你做。”

她笑了起來,無比諷刺道,“夫子又沒見他被操的樣子,你說這些,不會是你自己想要的吧,說成這樣真難聽。”

謝衍被她如此說,一下就僵住了。

春含雪不管他,面無表情把那一小疊的課業推了過去,“這是我昨天的課業,沒有做完,本想求你網開一面,現在不用求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