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快速離開亡魂窟,和酒肆運酒的馬車同時趕到邢雨豪的府邸。

滿頭大汗的阿福顫抖著推開邢府大門,指揮酒肆的夥計將酒罈搬運進去。

邢雨豪從大廳走出,見狀,笑問道:“阿福,你這是怎麼了?買個酒弄得滿頭大汗的?”

阿福強作鎮定,擦了擦汗,賠笑道:“回老爺,這次街上人多,擠得緊,一不小心就熱得出了汗。”

他邊說邊用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目光躲躲閃閃,不敢直視邢雨豪的眼睛。

邢雨豪望著阿福躲閃的眼神和滿頭的汗水,心中略生疑慮,心中暗想:“怕是阿福多報了一些酒錢?算了,他生活也不容易,多報一些就多報一些吧。”

正想著,邢雨豪拿出一小把銅錢,遞給阿福:“夠了吧?”

“夠了夠了,老爺。”阿福點頭哈腰道。

“通知廚房,多做些好菜,把桌椅板凳都擺在院子裡,晚上我要和我的兄弟們好好吃一頓。”邢雨豪笑道。

“是,老爺。”阿福點了點頭,迅速往廚房跑去。

亡魂窟雲隱山城分舵

黑衣女子站在大堂之中,面色凝重,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個黑影竄入大堂,身形顯現,原來是李查。

“少主,胡國俊在暗邪司那裡?”李查問道。

“有一個自稱是邢雨豪府上家奴的奴才,今日慌里慌張的跑到我這,說那胡國俊現在就在邢雨豪府上。”黑衣女子道。

“我已經將此事稟告窟主大人,他命我前來助你,總舵距此較為遙遠,我們需要拖住這胡國俊等人。”李查低沉道。

“父親大人遠在中域,我豈會不知,但杜兄都不是那胡國俊對手,我怎敢輕舉妄動。”黑衣女子咬牙道。

“少主難道忘了,出了這山城,有一座吞元橋,這橋周圍有一種奇怪的霧氣,煉氣術會被影響,即使是宗師級的高手也無法在此處祭出元神。”李查道。

“若沒了元神,胡國俊怎能是我們的對手。”黑衣女子嘴角一揚,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我們用計將那胡國俊引入吞元橋便可。”李查笑道。

“清點人馬,今晚就行動。”黑衣女子吩咐手下道。

黑衣女子命令下達,亡魂窟雲隱山城分舵迅速暗流湧動。

夜幕即將降臨,一道道黑影鬼魅般穿梭在街巷之中,爪牙們從各自藏身之處湧出,身著漆黑的盔甲,手持各種兵器,向分舵集結。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爪牙們無聲在院中列隊,黑衣女子和李查站在高臺上,二人冷峻的目光掃過每一個爪牙。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之前都是杜舵主、安舵主的手下,而今夜,就是你們為他們報仇的最佳時機。我命令你們,幹掉他們,一個不留!”黑衣女子厲聲道。

女子話音落下,爪牙們齊聲低吼,他們迅速整備完畢,盔甲碰撞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兵分兩路向邢府壓了過去。

邢府之內,一片歡聲笑語。

院中的燈火通明,邢雨豪與胡國俊一行人圍坐在長桌旁,美酒佳餚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

“來,為我們重逢乾一杯!”邢雨豪舉杯,笑容滿面。

胡國俊等人也紛紛響應,舉杯相碰,清脆的碰撞聲和眾人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處。

阿福則是站在大門外,等待著亡魂窟的到來。

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阿福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他輕輕開啟一條門縫,向外窺視。只見一群黑影悄然靠近,正是亡魂窟的殺手。

殺手們迅速靠近邢府大門,阿福顫抖著將大門開啟一條僅容一人透過的縫隙。

為首的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