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說:“你別得意,這裡還有詛咒,你們子時還在這裡,都會死,頂多凌晨兩點鐘,你就會死去。”

沒有立即殺掉他,就是為了從他的嘴裡套出解咒的方法,從身上摸索出了一大塊硃砂,只在他的臉上掃過了一圈,他的臉就開始消散了,我說:“你在這房間裡面撒的血只夠剋制黃符,硃砂陽氣遠遠超越你的血的陽氣,你也能剋制?告訴我怎麼解咒,不然我餵你吃硃砂。”

老東西雖然醉心研究詛咒術,即便到死後還在一直研究,雖然說專心一某一件事情的人都是可怕的,但是並不是說他們不怕死。

硃砂在他臉上劃拉了一下,他馬上啊啊慘叫了起來,我稍微暫停了會兒,老東西眼睛突然變藍,掙脫張嫣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抬腿一腳,直接將他抵在了牆上,然後轟轟轟拳打腳踢起來,老東西慘叫了好久才求饒說“我說,我說。”

“那你快說呀,說完了我就不打了。”我手上功夫沒停下。

老東西滿臉痛苦,一邊慘叫一邊說:“用血就可以解,你自己的中指血。”

我馬上咬破了中指,抿著吮吸了會兒,然後才鬆開老東西。

張嫣本來就是鬼魂,不受詛咒的影響,我在這裡慢慢等待了起來。

到了凌晨兩點鐘,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說了句:“果然沒騙我。”

老東西一臉諂媚笑容:“是,是,不敢不敢!”

他剛說完,我直接將硃砂喂進了他的嘴巴里,老東西頓時大驚,而後倒在地上抽搐起來,我走過去說:“我是陽間巡邏人,有陰魂在陽間作亂,我一定要管,你的罪過已經可以死十次了。”

老東西一臉怨恨看著我,在硃砂的作用下消散了,硃砂也變成了一快黑不溜秋的石頭,沒了作用。

我和張嫣相視一笑,坐一邊兒去歇息了起來。

快到快到早上,一直黝黑烏鴉飛了進來,我忙過去取下了烏鴉身上的黃表紙,黃表紙是陳文寫的,內容是:沒死吧?沒死一會兒出來了直接到血衣門找我。

我剛收回紙條,獄警就開啟了房間的門,見我好端端坐在這裡,很是吃驚,不過短暫的吃驚後帶我離開了這裡。

到了外面的大廳後見到了眼鏡男,眼鏡男已經料定我要死了,但是結果卻跟他想象的不一樣,知道現在和我碰面會灰頭土臉,直接轉身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我也沒閒心跟他交流,不一會兒雙手叉腰的趙小鈺走了進來,見我後直接拽著我的衣領說:“跟姐姐走。”

被她拽上車,我說了句:“這麼多人看著,給咱留個面子要死?”

剛好外面有幾個警察經過,趙小鈺魅惑一笑:“老公,今天晚上全都聽你的好不好?!不管你做什麼都可以唷。”

我驚呆了,外面幾個警察也停下來看向了車子裡面,看到趙小鈺後更是呆得不行,我臉紅不已,不過那幾個警察看我的眼神滿是崇拜。

趙小鈺隨後啟動車子,說:“怎麼樣,姐姐夠給你面子的吧?”

我已經被雷到轟頂了,馬上別過這個話題問:“我怎麼突然被放了?”

“你哥的功勞,他有關係。”趙小鈺說。

連一個血衣門的關係都這麼深,陳文以前作為西部道門的領袖,肯定也有很多關係,我會被放掉並不奇怪。

趙小鈺把車開到了血衣門,進入別墅見陳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一柄屠刀,我問陳文:“這是做什麼?”

陳文回答說:“你不是想要幫我從其他三部那裡找回面子嗎?你現在實力太低了,不想點別的辦法怎麼行。”

我見這把刀擺在前面,就下意識認為是這把刀,問:“難道要我把這把刀作為兵器?”

陳文虎視了我一眼